“嗯,据他的室友及父母,袭击者本人很少给家里打电话,也很少跟室友联系,平时除了睡觉、上课,更多的时间都是在外边打工,很少能在寝室见到他,学习成绩也不理想,上课期间经常打瞌睡。”
“康警官,你的这些不是片面的吧,是有很多人都有相同的法?”王科长很久没接触过年轻人了,听康警官这么一,还真有些震惊。
“不是片面的,王科长。”周警官抢一步回答道,“这是我们问询了陈自成的其余六位室友和父母之后总结出来的影响。”周警官回答完后看了一眼康警官,对方冲她皱了下眉。
“哦。”王科长回头看了周警官一眼,显然自己问的并不是她,“这名学生的家境如何,为什么会选择在大三年纪还去打工,如果家庭不困难的话现在的学生很少会在这个关键时刻选择打工吧?”王科长又把目光放回康警官身上,虽对于年轻人他不了解,但是年轻人就业的现状他可是知道的,很难。
“他的家庭并不困难,他打工的主要目的就是给女朋友们花。”康警官之前的同学可没这么痴心的。
“哦,呵呵,这个年轻人还挺会处朋友的。”王科长再次按下播放键。
“这时候各位请注意,陈自成开始往五楼走,并慢慢靠近葛立新,期间出现过一个短暂的停顿之后,再次向前,如果仔细放大看可以看到此时陈自成的面部,变得有些狰狞,此时葛立新张开了双手,没有向陈自成方向走去,也没有后退。”
“看来这期间葛立新了些什么,让陈自成犹豫了片刻,但这段空白期间,陈自成听明白了葛立新话的深意,或者是完全不信,所以面目变得不一样,你们怎么看。”听完周警官的描述,空格键再一次被王科长按下。
“我认为很有道理。葛立新在当时的话一定是被陈自成看穿了,或者陈自成压根不打算接受妥协,他只有一个目标,就是葛立新本人。”孙警官许久没有话,他一边听周警官的解,一边在脑海中回放当时的情景。
“我也赞同这个观点,此时的陈自成已经把一切都放弃了。他当时肯定已经铁了心要袭击葛立新,要不自己也不会同家人室友失联这么长时间,所以此刻就算是葛立新戳中了他的软肋,也不重要了。”康警官点点头,孙警官的正是自己想的。
“就在陈自成马上要接近葛立新的时候,他猛的一回头,并没有抓住扶手,摔下了楼梯,注意葛立新并没有与他有任何身体接触。后来经我们确认,致使陈自成猛然回头的是外语系学生会主席孙多,也就是葛立新本来打算给她叫梯的人。见迟迟无人叫梯,孙多选择拎着果篮走楼梯,当她走到四楼半时恰好撞见了两人对峙的一幕后便惊声尖叫,陈自成因为过于紧张或者过于专注,没注意到楼梯间的脚步声,更被这一声尖叫惊的摔下楼梯。”康警官对于孙多的问询只进行了部分,但是已经足够周警官在此时明用了。
“嗯,这一点应该就是这样,人要是处于极度紧张亢奋状态下,受到外界干扰,是会惊慌失措的。”王科长研究过嫌疑饶心理,知道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下一步,无论陈自成父母是否打算进一步跟进、报警,我们都要有所准备。周警官,你想办法联系一下陈自成的女朋友们,尽可能多的联系,看看陈自成在事发之前有没有跟她们通过话,有过联系。看来女朋友们很有可能是陈自成本次袭击葛立新的主要原因。”王科长听过三位警官的诉后,也认为陈自成的眼里只有女朋友。
“好的,王科长您看,在事发后,葛立新第一时间没有去查询陈自成的状态,而是夺走了孙多手里的果篮,并换上了平日里的外出服装。”周警官帮王科长把播放键按开,这段当时她看的很讽刺。
“哼,如果陈自成的父母立案,一定要好好查查这个葛立新。”王科长留下了这么一声,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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