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芸美美地享受了那个吻,脸上一片浓情蜜意,“听三生三世也不腻呢。”
林悦岚俯下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只听他低醇的声音道:“三生三世怎么够呢,生生世世吧。”
司徒南芸清澈的眸子柔成了水,“嗯……就听夫君的。”
林悦岚就势覆上了她的唇瓣,品味着这份细软柔滑香甜,有三四天没碰她,那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这几天来,任务重,部署多,信件多,从书房出来,已是凌晨时分,想要抱一抱她,但想着太晚了,会吵着她,便睡在了书房。
司徒南芸轻轻闭上了眼睛,那薄薄唇瓣带来的触感让她心跳加快,脑中似乎无数芳香甜蜜的花瓣翩翩起舞,至柔至甜至美,轻轻嘤咛了一声,这一声如花瓣落地的香甜声音,刺激着林悦岚的耳膜,吻得越发狂热起来。
突然,司徒南芸腹中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痛感,不久痛感加剧烈,腹部痛得禁脔起来,她的眉头开始拧紧,渐渐地脸色苍白,她的手不由之主地捂着肚子,注意到她的不适,林悦岚放开了她,关心地问:“怎么啦,芸儿?”没等她答话,便拉着她的手把起脉来。
察觉到了什么,他眉头一沉,敛气静神一会,再抬眸望了望司徒南芸时,神色淡定如初,“受了一点寒凉,等会叫大夫来给你开几副药,吃了便不会痛了。”
司徒南芸见他说无碍,遂不放在心上了。女子嘛,受到寒气侵扰,腹痛时难免的,她在冰冷的碧湖水中泡了那么久,不腹痛才怪呢,只是听他说要叫大夫过来,又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于是道:“夫君,既然是一般的寒气上升,就不用叫大夫过来了吧。”
林悦岚笑着看向她,“叫大夫过来,我放心些,免得落下什么病根。”见司徒南芸小眉头微皱,贴近白皙细软的耳根,轻柔地道:“因为为夫想要一个孩子了,所以芸儿身上可不能留下病根。”
司徒南芸被他细软的话语和温热的呼吸之气等得耳朵痒痒的,耳根一会儿就粉嫩了,挠了挠,“唔……好吧,看看大夫也好。”
“不对,芸儿也是大夫啊,我给自己把把脉看看……”
说着刚要用手探脉,林悦岚拿掉了她的手,“哪有大夫自己给自己把脉的,这些事芸儿就不用操心了,好好休息便是。”
把个脉自己也会累着?司徒南芸有些小困惑地看着他。
林悦岚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给她掖了掖被子后,便出了房间。
司徒南芸知道林悦岚叫大夫去了,心里嘀咕了一声,“用得着这么着急吗?”不过心里还是暖暖的,林悦岚因为在乎她,所以才对有关她的事都小心谨慎着。
一会林悦岚进来了,身后跟着一脸行色,风尘仆仆的大夫,司徒南芸心里想笑,不就是寒气上身嘛,看他急得,连带着这个大夫都遭了殃。
大夫给她把了把脉,脸上倒是一片平静之色,与他刚才进来的时候的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判若两人,慈和的目光看了看她,“夫人,你的身子无甚大碍,就是受了一点寒凉,老夫给你开几副药,您服下便没事了。”
对于这个结果,司徒南芸早就已经猜到,她自己是大夫,自己的身体症状当然清楚,要开药也是去寒气的药,心里头不免觉着找个大夫夫来给她瞧瞧,确实有些多余了。
林悦岚送那大夫出门门,神色凝重地道:“陈大夫,我夫人她肚里的小孩可否保得住?”
那大夫同样面色凝重地地看着他,“世子,夫人在冰寒的湖水里泡了好长一段时间,早已动了胎气,又受了很重的伤,现在那脉象已经很弱了,恐怕……”
林悦岚截住了他,“别说废话了,还有没有一线生机可以保住孩子”
陈大夫犹疑着点了点头,“传闻南部卓尔国的东北密林里有一种九环草,有固胎的奇效,只是必须是辰时采集下来的九环草,且以上面的露珠为药引才有此奇效,但这卓尔国离着衍都十万八千里之远,莫说露珠不易保存,就是这九环草采集下来也不能超过三天,这时间上完全来不及,还有…还有夫人这里即便我用最好的药材吊着那胎儿的一口气,也不能超过二十四个时辰,也就是两天的时间,恐怕即便有这方子,也来不及……”
林悦岚打断了他的话,“那这两天,就清陈大夫务必保住我夫人肚中小孩的命,我这边,自有办法。”
小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过来了,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司徒南芸见过她,名字叫做果儿,心中一阵腹诽:这林悦岚干嘛搞起这么大的阵仗,还专门找个人来服侍她?
在小六督促的目光下,她趁热喝了药,本想问小六林悦岚他人去哪了,这会居然没看到人,但担心人家笑话她才一会不见便犯了相思病,又吞了回去。
倒是小六记着林悦岚临走前嘱咐的话,“夫人啊,公子有急事要出去一两天,嘱咐我好生照看着你。”
她点了点头,知道林悦岚一定是遇到了很紧急又很棘手的事,才会跟她一声招呼不打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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