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芸自参加国宴后,她的美貌与才情渐被宣扬出去,流言止于智者,参加国宴的人都是地位不凡,见识卓绝的的人,见了真人,为她的才貌双全所征服,自然不会再去相信外界流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言论,因而关于她的污言秽语一时间少了很多。加之,林悦岚这边,青阁的人也在暗中运作,将街头巷尾司徒南芸的负面传闻给清扫得干干净净,所以衍都从上至官僚到下至平民百姓对她有了较为正面评价,一时间都在热议着这个美貌多才的女子。
青月那里也有了新进展,经过两天时间的一路跟踪查探,找到了一些线索,并成功撬开了丫头紫菱的嘴,从紫菱那里得出一个惊天大秘密:原来三年前,司徒南芸之所以性情大变,因为石墨给她下了一种叫做离和散的毒药,这种药会慢慢侵蚀人的心性,让人变得烦躁异常,加之有紫菱和石墨等人暗中刺激,司徒南芸就成了别人眼中嚣张跋扈,心狠手辣的对象了。还有,那次司徒南芸在柴房撞破头失去一部分记忆也是石墨一手策划造成的,她唆使年幼不懂事的司徒南达将一只老鼠投放到司徒南芸被关押的柴房,而那只老鼠可不是一般的老鼠,它是剧毒之王催命鬼王鼠,咬上一口,半个时辰内便会丧命,司徒南芸从小习得唐氏药学,自然识得这只老鼠,惊慌失措中撞伤了头部,失去了记忆。
这是紫菱的说辞,其实原主“司徒南芸”早已被催命鬼王鼠咬死,那时的杜若机缘巧合之下穿越进了她的身体,成了司徒南芸。
“司徒南芸本身就是制毒的高手,你们给她下毒,怎么会没有察觉呢?”青月不解地问道。
“芸儿小姐她其实是个心性很好的人,对身边的人不提防,加之我对那药的剂量把握很好,所以她从来没有疑心过。这些年一想到芸儿小姐对我的好,我心里就很内疚,我是猪油蒙了心被石墨蛊惑才干出了这些错事。”紫菱后悔不迭差点哭了出来。
“你害了你家小姐这么多年,要不是你们,公子和小姐早就在一起了,你现在后悔有什么用?你就等着蹲司徒将军的刑房吧。”青月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你……你一定要救我,我是诚心悔过的。”紫英央求着哭道。
“这个我帮不了你,等我带来了石墨,将你们一并交给司徒将军处置,你如果一五一十地将石墨的事情告诉司徒将军,也许还可以救自己一命。”青月冷冷地看了一眼紫菱,“老实呆在这里,你跑不了的。”
青月把这些消息告诉了林悦岚,林悦岚听了很是震惊,沉吟了一会,“这事先不要宣扬出去,等我和芸儿还有司徒叔父一起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林悦岚将此事告诉司徒南芸的时候,司徒南芸唏嘘不已,一方面感叹前身遭受的屈辱和折磨,一方面又感叹冥冥之中命运的安排,如果不是前身被她们折磨死去,她还永远只是一个孤魂,不可能与林悦岚朝夕相守。
两人正在商议间,宫里传了口谕,邀请司徒南芸参加宫里为玉临等女客举办的饯别宴。这几天她在修云药堂休养身子,伤口恢复得差不多了,林悦岚本想以她身体还在静养当中为由,推掉宫里的宴会,但司徒南芸觉得一来自己刚刚恢复声誉,应该努力巩固好这一成果,二来休息了两天,身体已恢复得七七八八了,赴宴没什么问题,所以决定去赴宴。
林悦岚让青风护送司徒南芸去宫里,将她送上马车后,仍旧有些不放心地左叮嘱右叮嘱一通她要照顾好自己之类的话,才动身赶去了司徒瀚的紫宸别院。
紫宸别院内,同样得知真相的司徒瀚非常震怒,额上青筋都暴露出来了,但他更多的是自责,眼眸中满是沉痛之色,“没想到,我的芸儿竟然被他们毒害了近十年,而我这个做父亲居然还不知道,甚至还因为她的行为失状而一再地责骂她,冷落她,我真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职责,也愧对她死去的娘亲。”顿了顿,手指握成了拳头,指节处清晰发出咔擦声,“不杀了石墨和紫菱那两个毒妇难泄我心头之恨。来人啦,将是石墨和紫菱给我带来。”
石墨本想逃走,青月已经盯她好几天了,刚一听到紫菱被抓的风声,便打算跳窗逃走,不料正撞上一直暗中守着她的青月,措手不及下过不了两三招,石墨便败下阵来,青月将她摁压在地,一条索命长藤将她捆了个干柴般严严实实。于是青月将石墨和紫菱一起带至了司徒府的议事厅。
与此同时,王娇鸾听到消息后,吓得瑟瑟发抖,身旁的司徒南珠忙安慰道:“娘,没事的,你就一口咬定是石墨姑姑自作主张做,你毫不知情,你是我与达儿的母亲,爹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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