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生不如死,痛不欲生!”乔雪鸢没好气地说。
“我想到一个词,欲仙欲死,你觉得如何?”沈擎苍高大的身影向她逼近,幽深的黑眸淡漠地注视着她。
乔雪鸢像只受惊的兔子,立即扯住被单盖住自己的身子。
“你……你别过来!”乔雪鸢惊声尖叫。
她现在没有穿衣服,而且全身酸痛,如果他兽性大发,她还活不活了?
“乔雪鸢,你到底在酒里放了什么,嗯?”沈擎苍的声音骤然一冷。
乔雪鸢心里一惊,她要怎么解释?
“我……老公……人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乔雪鸢故作娇羞地拉起被单蒙住自己的脸。
沈擎苍在床边坐下,大手拉住她的被单,往下压了压。
她露出一双如小鹿般清澈的眸子,然后羞涩地将额头抵着他的肩,想靠撒娇蒙混过关。
沈擎苍喉头一紧,昨晚这小妖精,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但是一想到,昨晚那杯酒,是她给他准备的,他就生气。
沈擎苍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正视自己。
他的黑眸越发地深邃,冷声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回答个鬼,酒里有什么,乔雪鸢打死都不敢说。
“鸢尾花瓣,你不是看见了吗?”乔雪鸢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娇弱地说。
“你以为我会信?”他手上的力道加重。
“疼,老公……”她将尾音拖地很长很长,试图麻痹他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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