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家姑娘果然有骨气。”明秋霁抬手便又是一鞭,本以为白芦月会躲,可白芦月却依旧站着没我半点要躲的意思。
“嗯。”
伤上加伤的疼让明永玞闷哼出声。
看着白芦月扶着明永玞的手就让明秋霁十分不舒服“你给本王过来!”
“你不要忘了你是摄政王妃,不是大皇子妃。”
见白芦月没有动作,明秋霁便上前几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往外走去。
“殿下!”明永玞的内侍忙冲了进来查看伤势。
“您明知那鞭子打不到摄政王妃,为何要往鞭子上凑啊?这么深的伤口又要养好几日了。”内侍皱眉扶起了他。
“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打不到?若芦月受伤传出去,那怎么得了?回宫去传个御医过来上个药就行了,哪儿来这么多话。”
明永玞脸上多有不耐烦,内侍也不好多言。
还没到摄政王府,白芦月已经吐了好几次,下马后如同踩在棉花上摇摇晃晃站也站不稳。
明秋霁刚伸手扶住,白芦月便张口打骂,实在无奈,只能脱了身上的斗篷将其裹成蚕茧。
府内下人见到这一幕纷纷转身回避,却也耐不住好奇的歪头去看个新鲜。
芫儿和巧儿一早收了岭渡递回来的消息,备下沐浴洗漱便等着了。却也没想过会是这么个场景。
明秋霁冷着脸抱着又是哭又是闹的白芦月进了门,灌了醒酒汤后便将人全部支了出去。
随后屋内的打砸哭闹之声,只让芫儿和巧儿惦记着,明儿怎么给白芦月“收尸”。
而明永玞挨了打却也不敢声张,只扮作内侍混过宫门守备,悄悄摸摸翻了墙回到了自己宫里。
望风的东泊早已传了相熟的御医候着。
“殿下您偷偷摸摸的溜出宫就为挨顿打?”东泊伺候着明永玞换了衣裳,扶他趴在榻上。“若让陛下知道,可是又要罚您跪着了。”
“今儿父皇去母后那儿了,哪有心思管我?只要你们把嘴闭严实了,没人知道。”明永玞说着咬住了手边的毛巾,任御医为其上药。
“我们不说,摄政王未必就不会向陛下言明。”东泊看着伤口只觉得自己背疼便转身去为明永玞倒了茶。
“若您被罚,定是要怪那丫头,偏今儿派人递信进宫。其实说白了也不过是摄政王殿下的家事,您何须如此操心?话说回来,若您真有心与摄政王妃,当初宫宴之上就不该装哑巴,好歹争上一争。”
明永玞愣了一会,随后摇摇头取下嘴中的毛巾:“当初争不得,也确实不该做个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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