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个时辰,就切断了吐蕃后方与前线的联系。并且站报上还写道此番固北军带来的不止是人,还有极其凶恶的狼。
在场众人无不傻眼,吐蕃军中将士好歹是高原部落上顶顶有名的猛士,没道理被一群狼咬的乱了阵脚吧。
但也因为战报简短,前线战事尚不明了,众说纷纭。
可这封战报无疑是一颗定心丸,也不知道朝臣军民们哪来的自信,就是觉得只要有镇疆王、固北军在,别说是吐蕃十万大军,就连天兵天将也不能奈之如何。
而与此同时京畿道的军队也已集结完毕,由在长安养病的老镇西王与世子一同统率赶赴前线。
登时局势逆转,吐蕃大军被京畿大军与固北军两面夹击,一时间乱了阵脚头尾难顾,反倒被两方人马困在了凤州,举步难行。
打到后来吐蕃将领甚至开始叫骂后方的镇疆王,说他为人阴险狡诈,不顾两国盟约擅自穿过吐谷浑高地,来日必定要向赞普谨言联合了吐谷浑搅他个新唐天翻地覆。
此言一出,自然被当时年轻气盛的镇疆王一通嘲讽,汝等十万蛮夷大军不敌我固北两万精兵,打将不过便耍嘴仗,比那市井泼妇还要娘们兮兮。
见对方仍旧负隅顽抗,镇疆王只好用拳头教那将领做人。到第六天时,吐蕃大军与固北军交战十数次,次次都被对面的人狼混战打得满地碎肉,哀鸿遍野。
加上先前被剿灭的后方部队,吐蕃大军死伤之数竟高达五万之巨。
吐蕃一众偏将知道大势已去,要用凤州境内的百姓要挟唐军,却还没有颁发命令,就被将领斩于军前。此举无异于扰乱军心,一时间吐蕃军中微词颇多,隐有内讧的迹象。
镇疆王听闻此事,得知守将与凤州刺史的约定,也敬他是条汉子,放话出去,只要将领率部众签署盟约,后撤至金川河对岸,从此再不犯唐土,他必定能劝诫唐皇既往不咎。
其实打到这个时候,狼骑营将士们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若再不歇战,恐怕会被对方发现己方战力所剩无几。
吐蕃将领虽然觉得签订盟约亏大发了,但也无可奈何,只得率领余下部族向唐军投降。
待吐蕃大军撤回关外后,镇西军与京畿大军收拾残局。固北军两万子弟兵这才得空休息,一个个无论在哪倒头就睡,十分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了凤州百姓们。
镇疆王身为主帅更是七八日没有合过眼,待一切尘埃落定,两耳不闻窗外事,在凤州县城睡了个昏天暗地,就连长安派来的使臣也闭门不见。
直到睡够了他又抛下了狼骑营众将士,孤身一人回了甘州,摆明了誓不入长安。
凤州一役后,固北军狼骑营的赫赫威名传遍大江南北,但没有亲眼目睹的人只能凭空臆想。
就连长安圣人朝臣们也才知道,镇疆王多年不回长安,竟是在甘州训练了这样一支战力拔群的军队。
想到这,穆芸筝揉了揉发胀的脑袋,难怪圣人会如此提防这位胞弟,谁能想到他一声不吭的窝在甘州,竟然会干出这么大一番阵仗。
就算是她当皇帝,见识过胞弟手里捏着这样一支军队,怕也会猜忌镇疆王组建训练狼骑营的真正目的,其实不是为了保家卫国,而是要谋朝篡位吧。
某位实力超群,但就是没有野心的王爷道:“丫头睡醒了没,要不要我让驰羽打盆水给你洗洗?”
穆芸筝赶紧正襟危坐道:“王爷客气了,想必您带芸筝过来,是有要事相商。”
镇疆王语气隐有央求:“我知道你有什么打算,但如果要带一国之母离开皇宫,先不说要担怎样的风险,至少圣人那关你就过不去。所以我带你入宫,并不是让你带她走,而是想通过你了解她的近况,这些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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