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见今过年而弄出来的高粱酒,这是给元老头准备的。家里也没有其他人敢喝。她就倒了些到锅里。然后倒了半锅另一个灶烧开的热水,从瓦罐里倒出来。锅里“咕噜咕噜”开始冒气泡。
她听到外面有人嘀咕了句:“今煮啥呢,怎么那么香。”紧接着,外面就有步子迈进来的声音。她立刻盖上锅盖。然后把酒盖子合上。用抹布擦干。
“喵儿”那只黑色的猫迈着毛茸茸的步伐进来。姚晓渔笑了笑。用锅铲挑起藏在柴火里的瓦罐。她眉毛高高的挑起来。该不愧是元老太老谋深算。她还有这招呢?
那是中午剩下来的猪肉,这时候做客都讲究客气,所以肉怎么摆上去就怎么放回来,现在上面泛着一股白色的猪油。她微微皱起眉头。夹起一块扔给了黑猫。那只黑猫窜的老高。叼起猪肉跳上了房梁。两只绿油油的眼睛看着她。
黑猫的呆萌在于它的脸是月饼脸,圆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掺杂了其他猫的血统,不怎么像是土猫。姚晓渔又想,这年头谁养国外猫?估计是田园猫也有很多她不知道的品种,比如前世网络上面的山东狮子长毛猫,长得跟这个有点像。都是长毛。
它蹲坐在房梁,伸着舌头舔肉吃。吃得眼睛都眯起来。
姚晓渔都看乐了,她指着自己:“你知道我叫什么吗?我叫鱼,你叫什么?”
“喵?”
“什么,你你叫呆瓜?”姚晓渔做出倾听的姿势。结果听到门外一声闷笑,她在猫面前得意洋洋的表情瞬间收敛了一下。“吃不吃猪蹄?”她看到元槐把柴垛收拾好。他干活很利索,什么东西都会摆放的整整齐齐。用后世的话来,就是强迫症。
她随口问道:“你是几月生的。”
那头人过了好半:“八月二十八。”
“那你是处女座。”姚晓渔忽然想到什么。她拍了拍脑袋:“我是不是错过了你的生日啊?”
“你生辰吗?”元槐疑惑的偏过头。
晓渔立刻“是啊,你生日,是不是得吃长寿面,不过家里没有面。”
槐:“那你也给我了一只烤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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