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你指使的,你道什么歉?”
苏京墨把手电筒塞给她,轻松将这只麻袋运去那边一堆儿放好。
“你们拦路抢劫,是犯法的知道吗?要坐牢的。我们马上要去报案,在这之前,谁主动交代是谁派你们来的,还能算他自首,可以减刑。机会难得,有谁想交代的吗?”
顾菟举着手电筒站他身边,一一照过对面一堆儿麻袋,狐假虎威地帮腔: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就算你们不说,我们英明的同志也会追查到真相!那你们就白白失去自首减刑的机会,只能老实把牢底坐穿!”
“到时候!你们的仇家会欺负上你家门,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没个顶梁柱主心骨,只能任人欺凌,多么悲惨!”
“你们蹲大牢吃免费饭去了,家里没人挣钱养家,日子过不下去,你们媳妇只好带着你们孩子改嫁,叫别的男人睡你媳妇打你孩子,这能忍吗?不能!”
“没媳妇的也别偷着乐,想想你们家高堂明镜悲白发的老爹老娘,他们年纪那么大了,还能活多少年?说不定等不到你们出狱,他们就已经去了!子欲养而亲不待啊!后悔都没地儿后悔去!”
苏京墨听她越扯越远,轻咳一声,提醒她适可而止。
顾菟也觉得自己话有点儿多,可能就是肾上腺素飙升,吓的,有点管不住嘴。
她再度讪讪笑笑,眨巴下眼,问:
“大哥,我看他们骨头都挺硬的,脑子也都不好使,咱干脆别跟他们白费口舌了。反正他们这么多人,拖去局里还浪费力气,不如干脆就地打晕算了。”
“要是夜里没被野狼野狗啃了,算他们命大。这些人不知悔改的,还觉得自己讲义气呢,其实就是替人背锅,傻气直冒,可别传染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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