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歌的飞行法宝,居然是一把油纸伞的样子,几枝竹叶,以一种和谐的美感落在天青色的伞面上。
两人坐在伞上,这伞自动升起一个结界,保护着伞上的人。
“师傅,他还好吗?”秦酒歌主动开口,打破了平静。
“我离开师门的时候,师父说他要外出游历,寻找结婴的机缘。”卿无如实相告。
“我拜入他门下的时候,也不过十一岁。”秦酒歌微微一叹,说起了往事。
“也是懵懵懂懂,只觉得有师父护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惹了不少祸。”
卿无没有言语,她看的出来,同为玉衡的弟子,她与秦酒歌是不同的。
就像现在,秦酒歌一身红衣,热烈明媚。
而卿无洗一袭月白色道袍,清冷低沉。
“阿无,你有没有,爱上过谁?”
“爱?”
“嗯,男女之爱。”
“没有。”卿无实话实说,情之一字,她始终没有开窍。
“那你,一定,一定,不要爱上玉衡。”秦酒歌说的郑重。
“……好。”卿无本来想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对玉衡,生不出爱的心思,可又怕这话伤害到她,只能说了一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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