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再争辩一番,那董固却摆了摆手,似乎是知道她想说什么。
“此事就如此吧,若还有异议,不妨到掌门真人处,禀明此事,一一核查那两名弟子。”说罢拂袖而去。
卿无和澜夏同时气竭。这董主事,明明是刑堂主事,该刑罚分明才是,怎么是这么个糊弄事的性格,大有各打五十大板的意思。
澜夏没达到目的,心里记恨,卿无被冤枉,被罚不可领任务,更是生气。可这董主事本人那边,还自以为做了个好事。让本来不该罚的人被罚了,可以和思茗真人交差,让本来会被思茗真人想尽办法逐出门去的人暂时安全了,那卿也该谢她。
这也太荒唐了吧。
丁褚却明白董固的处境,也知道大概他会做此决定,所以刚刚没有上前作证,虽然自知对不住卿无,可他还要在思茗真人手下修行,不敢明着忤逆。他原本也做了打算,如果卿无被判逐出门去,那他拼着前途不要,也要出来作证的。
董固走了以后,澜夏也气冲冲的走了,她那浑身散发的寒气,也更盛了。
卿无叹了一口气,无奈何,领不了任务赚不了灵石,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离开的时候,看到丁褚还在那里站着,勉强挤出个笑,她知晓丁褚的难处,所以虽然难过,却也不怪他。
丁褚来到她面前,解释了一通,卿无听了,五味杂陈,真不知道该如何看待这个师兄。
“师兄不必挂怀了,祸兮福之所倚,只是我想不明白,澜夏为何会针对我,今天还是我第一次见她,我可没得罪她啊?”
“这,唉,此事原委,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前辈师兄们说,要是澜夏突然针对一个人,那多半和思茗真人有关,和思茗真人有关,那多半和玉衡真人有关。”
“玉衡真人?我可没得罪玉衡真人啊。”卿无更不解了,自从看了父亲遗书,她心中对玉衡真人可是多了许多信任,少了许多猜忌的。
“不是得罪玉衡真人,是和玉衡真人走的近了。总之,日后你好自为之,快些修炼,不可偷懒。练气五层后就可以出山门游历,就不必受澜夏摄制了。”丁褚语重心长的说。
可惜卿无现在不过是个未满八岁的孩子,就算早熟些,可怎么想也是想不通大人们这些弯弯绕绕的。
离开药园,回到竹舍。
事已至此,只能快点提升修为了,灵石不能再直接吸收了,要留下来去藏书阁找本好点的功法,王雨若给她的丹药,能让她很快到练气二层,除此之外,她还要想别的办法,不知道山居中会不会有什么父亲没有发现的东西,像扶桑花一样的奇物?
她来到山居的扶桑下,采了些花瓣,打算先用扶桑让自己的经脉更强韧些,再去禁地外的阵法中服用丹药,冲击练气二层。
此事虽然冒险,不过,富贵险中求,再畏畏缩缩,她就只能永远任人宰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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