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那年,正值高中二年级的薄君臣,大概到了叛逆期?此时的薄颜34岁,每天因为薄君臣郁郁寡欢。
薄颜坐在客厅,看着挂钟滴答滴答的走着,她知道,薄君臣该出门了。
“君君,姑姑有什么做错了么?”三天前开始,薄君臣再也没跟薄颜说过一句话。对于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薄颜第一次觉得自己一点不懂他。
听到薄颜的话,薄君臣怔住了,却不知道如何开口,继而仍旧什么都没说,走出了大门。
薄颜看着薄君臣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很无助。
薄家老太太在薄君臣十一岁那年,搬到了山上的房子修佛去了,说是要去为了他们积功德,一直都是她抽空带薄君臣上山去看她。
“大小姐,小少爷可能是青春期,过几天就好了。”宋叔年轻得时候就跟着薄家老爷子薄明丰,后来成了薄家的管家。
“宋叔,是不是我对他还是照顾不够。”在薄君臣得事情上,薄颜从来都是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怎么会,小少爷和您最亲。我派人跟着他,您放心,不会出事的。”宋叔安慰道,他一直未婚,薄云和薄颜就像他的孩子一样。
离开薄家大宅的薄君臣,如同往常一般自己骑车去了学校,好像除了对薄颜的态度,薄君臣没有任何变化。
今天是周六,之所以来学校是因为有人约了薄君臣打球。
“阿臣,等你好久了。”喻子白将球扔给旁边的同学,向薄君臣跑来。
球场上,除了打球的男生,还有很多女生在这,只因为周五得到消息,薄君臣今天来打球。
作为南川高中的两大风云人物,喻子白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沐春风,见到谁都是笑脸,对人友好谦和。薄君臣呢,一直都是那种淡雅的感觉,学霸级别的人物,如同高岭之草,不可亵渎。但是,这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却是好朋友。据悉,喻子白就是为了薄君臣才努力考到南高的。
“嗯!”简单的一个字。
认识薄君臣这么多年,喻子白早就看出来最近几天薄君臣的不对劲,所以才‘冒死’叫薄君臣来在这么多人的观赏下打球,没想到薄君臣竟然同意了。
“走,打球去!”
球场上的女生,觉得今天可以大饱眼福了。
纪伯琛阔别十六年,回到南川市,也是十六年来第一次踏入南川高中。
“王老师,您回去忙您的吧,我自己转转就好,以后有时间再回来看您。”当年还是班主任的王年,如今已经成了南高的校长。
“好好好,你自己转,有什么需要我的,再找我。”王年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最得意的学生,深感欣慰。
回到办公室的王校长,被来学校实习的小侄女追着问这个人是不是那个以前经常被叔叔提起的纪伯琛。
王校长回忆起那时候,慢慢讲述着。
纪伯琛父母都是大学教授,高知识分子,为了救人,夫妻俩双双牺牲,那年纪伯琛刚刚高二,纪家父母留下的财产足以纪伯琛生活,可是,纪伯琛却成了孤儿。
纪伯琛也从一个开朗的孩子变得郁郁寡欢,直到,后来,南高来了一位转学生薄颜。
本以为这对金童玉女一定会佳偶天成,却没想到,本来约好一起报考B大的两人,薄颜最后改了南川大学,纪伯琛去了B大。
再后来,两个人应该就分开了,薄颜一直留在南川。
“真是可惜了···”听完王校长的讲述,王希月深感可惜,“薄颜是什么样子的啊?叔叔?”
“注意称呼,这是学校。”
“好的,校长,您讲讲嘛。”
王校长回忆起当年那个转校生薄颜,再次开口道,“这个姑娘刚来的时候,唯一的缺点就是学习成绩不好。很漂亮,我记忆中,南高所有看过这个姑娘的人,都说这个姑娘漂亮。”
“我记得高二一班有个学霸也姓薄。”
“那是薄颜的侄子。”
···
16年,因为那个狠心的女人,纪伯琛16年间再也没回过南川。
明明自己那么‘恨’她,‘恨’她招惹他,接近他,最后却又抛弃他。
可是自己却又看不得她伤心难过。
“老板,薄家小少爷今天在学校篮球场。”看着手机上收到的简讯,纪伯琛笑了笑,他已经不知不觉走到篮球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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