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苏满意地抱着怀里的人,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又深吸了一口,突然脸色微变,低下来头问菅秋罗,“阿罗,你几天没洗头了?”
菅秋罗回忆了一下,“大概九天吧,而且这九天我还没洗过澡。”
菅秋罗内心大笑,哈哈哈哈哈哈,让你抱我让你亲我,小爷出来送镖的这九天没洗过头,没洗过澡,熏不死你丫的。
若此时屋内有点灯,菅秋罗必能看到言溪苏眼中充斥着的满满爱意,然后将她抱的更紧了。
抱了好一会终于抱够了,准备说正事了。
言溪苏问她,“你知道这批货物从谁那接的要运给谁吗?”
菅秋罗摇摇头,“只知道这是个叫巴南教委托运送的,但是只说运到城南的竹林中的破庙里便可,甚至连谁来接都不知道,你也觉得这趟镖有问题?”
言溪苏点点头,“之前有探子来报,有一个民间组织借用朝廷之名向要求百姓缴纳税收,但是我已经及时派人通知各地官府出了告示澄清。”
“跟这巴南教有关?”
“极有可能,只是这是个民间组织,隐藏极深且遍布较广,不过最近有一件事证明了这个教还和朝中官员有联系。”
“什么?”菅秋罗很诧异,若只是个民间组织,很难掀起什么大风大浪,到如果与朝中官员有关,那就不是小事了。
菅秋罗问他,“你怎么如此怀疑的。”
言溪苏一脸的不快,“前段时间有几个地方接连遭受洪灾,国库拨了足足三万两黄金下去赈灾,可是这银钱几经转手直接消失不见了,而且竟无一人上报,势必是有人只手遮天,做起了贪污赈灾银两的勾当,但是那人很聪明,没有用自己的人,而是联系了巴南教让他们出手,至于为什么我觉得是巴南教,是因为在多处留下了一股骚臭味。”
“啊?”菅秋罗一脸的不明所以。
“因为巴南教以兔子为圣物,每个教众都会饲养多只兔子,兔子味大,久而久之,这些教徒的身上也就沾染上了兔子的臭味,那些兔子养的太多的教众如果不加掩饰,所到之处均是这些令人作呕的味道,有些人虽然会以熏香掩身,但也不是每每都能成功掩饰的,不过还要多亏你当初建议训练官犬,这次可是派上大用场了。”言溪苏摸了摸菅秋罗的头。
菅秋罗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
言溪苏不怒反笑,“那我聪明的阿罗是怎么察觉出问题的呢?”
菅秋罗竖起三根手指,“你知道这趟镖的投保金是多少吗?整整三万两雪花白银啊,不过就一百坛酒,不管是怎样的琼浆玉液,也不会超过五百两银子吧,何况我闻过,不过是普通的烧刀子罢了,就这没有鬼就奇怪了。”
言溪苏冲她勾了勾手指头,“我有个主意。”
“说来听听。”
言溪苏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如何?”
“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好了好了,让我休息一个时辰,准备起来干活了。”菅秋罗把窗户打开,“陛下,请。”
言溪苏跟她打趣道,“我也挺累得了,要不一起休息一会。”
菅秋罗没说话,只是抓住了他的胳膊,言溪苏大喜这家伙终于开窍了。
然后,被菅秋罗一个无情过肩摔扔出了窗外。
菅秋罗伸出头去,冲完美落地的言溪苏微笑着摆了摆手,然后“啪”紧紧关上了窗户并上了锁。
随着清晨公鸡的第一声啼鸣,菅秋罗就睁开了眼睛,她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好累啊,已经多天赶路并且每天只能休息一两个时辰了,等没事了,她要睡上个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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