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卯时,菅秋罗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听闻轩帝今早在上朝时,突然狂咳不止,几个离得近的大臣还看到了帕子上轩帝咳出的血丝。
今晚轩帝急招言溪苏入宫,还特别说了只让他一人前去,因此菅秋罗被留在家中,这让她如何安心。
宫内,言溪苏正和轩帝坐在一起饮茶。
茶喝到一半,轩帝问他,“你可知为何我让你一人来这见朕?”
言溪苏慢条斯理地说到,“儿臣有三知三不知。”
“哦?说道听听。”
“一知父皇朝堂上吐血是想演出戏看我们的反应,二知父皇不仅单独见了我还单独见了大哥、二哥,三知我做的事情逃不过父皇的眼睛。”
“哈哈哈哈”轩帝爽朗的笑了起来,“那三不知呢?”
言溪苏又继续说道,“儿臣一不知父皇现在是何想法,二不知父皇想对我说什么,三不知这屋内藏着的八名暗卫何时能退下。”
“不愧是你。”轩帝拍了两下手,“退下吧。”
轩帝看向言溪苏,“我这几名暗卫在江湖上都是排的上名的,居然被你一下就发现,想必苏儿的武功不容小觑。”
言溪苏没说话,只是在把玩手中的茶杯。
“你知道我是何时把目光放到你身上的吗?”轩帝问他。
见言溪苏没回答,自问自答道,“当我发现老大,老二相争时,总有第三股连他们都没发现的势力混在其中,我才发现了原本根本不起眼的你,我的好苏儿,你看上去最不像我们其实是最像我的那个人,哈哈哈哈,咳咳咳。”
轩帝说到激动处,又咳了起来,虽然及时拿手绢捂住还是咳出了一大口血。
“你身体怎么了?”言溪苏问他。
轩帝擦干嘴边的血,“怎么,你觉得我只是在演戏?就算是演戏也要半真半假才能让别人深信不疑不是吗,就像你的腿一样。”
言溪苏摩挲了两下自己的膝盖,“你说得对,不过这些年,你看我们互相明里暗里的厮杀,高兴吗?”
轩帝拍了拍言溪苏的肩,“我不想说谎,我很高兴,当我还是皇子时为了这个位置不得已杀了八个我的兄弟,其中还包括两个我最亲近的胞弟,我也恨我的父皇,为什么要逼我们自相残杀,可等我坐上了这个位置,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苏儿,我希望你以后也能明白。”
“你已经做好决定了?”言溪苏问他。
“是的。”
“最后,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
言溪苏离开了宫。
在轩帝没有准时上朝的第二十天后,他的贴身太监周公公传圣意,宣三位皇子入宫,众人都知那天终于到了。
轩帝身穿上朝时的龙袍坐在大殿上,周围空无一人,只有周公公站在身边。
轩帝看了他们三人每人一眼,只来得及说了句,“还不够好,可我已经没时间了。”就闭上了眼,太子和二皇子嚎了几声后就开始找传位诏书。
二人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诏书在哪,太子一把抓住周公公的衣领,“父皇一向信任你,说,诏书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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