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秋萝原本做梦掉进了辣椒酱里,哪哪都火辣辣的疼呢,却被人救了上来,还请自己吃冰酪,舒服极了,好认呐,好人呐。
言溪苏看她原本紧皱着的脸,全都舒展了开来,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言溪苏弯下腰来,没忍住在菅秋萝微微向上翘着的嘴角,轻轻地吻了一下。
念念不舍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就出去了。
“王爷”青莲过来对他说,“王妃屋里的灯还未熄,应该是还在等您。”
“去告诉她,本王要在书房处理公务,不去了,让她早些歇着。”说完就自己摇着轮椅回了书房。
“是”青莲来到范柔儿的房前,将言溪苏的话写成条子递了进去。
一会过后,房里的灯全都熄灭了。
菅秋罗不愧是多年习武的,两天后就又能活蹦乱跳,上房揭瓦的了,不过就算他当差的这几日,也是刻意的跟言溪苏保持些点距离,怕他再一个不顺心又让自己挨个几板子的。
言溪苏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小没良心的,如果不是自己的药和那个被皇家都视为宝物的垫子,她现在还躺在床上直哼哼呢。
不过也是言溪苏最先没忍住,“阿罗,过来帮我研磨。”
言溪苏都这么说了,菅秋罗也只能慢慢的踱着步过去。
言溪苏心思都在想着以后要怎么惩罚菅秋罗才能又有用,又不让她怕自己上,一个不小心,被纸划破了手指,几滴血滴在纸上。
“王爷,你手破了。”菅秋罗惊呼。
言溪苏的没事还没说出口,就感觉自己受伤的手指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看着菅秋萝乖乖的样子含着自己的手指,将流出的血液舔走。
在言溪苏眼里乖乖样子的菅秋罗其实是呆住了,小时候她手出血了,娘就会这样帮她舔掉再包扎,娘说这是他们那儿的习俗,这样处理过的伤口才会不留疤。
看见言溪苏的手流血了,她居然想都没想下意识的就给王爷舔干净血了,
菅秋罗赶紧把他的手指吐出来,“那个,那个,消消毒,我娘教我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我去茅房。”菅秋罗找了个借口就溜了。
不过言溪苏却没说什么,反而心情大好的样子,就着纸上溅到的两滴血画了一幅雪梅,还把它装裱了起来。
思来想去,菅秋罗还是决定装作坦然自若的样子回去,不然也显得自己太过于心虚了不是。
菅秋罗见一女子,手上端着托盘站在书房门口,走进了一看,果不其然是只在王爷新婚之夜见过一次面的王妃范柔儿。
“给王妃请安”菅秋罗向她做了个辑。
范柔儿却没什么反应,菅秋罗想起青莲说过王妃虽然双耳失聪,但是会读唇语,于是她抬起头,又说了一遍,“给王妃请安。”
这次范柔儿张了嘴,“免礼了菅侍卫。”
“王妃是想要给王爷送炖品吗,怎么不进去。”
范柔儿抿了抿嘴唇,“我炖了点枸杞燕窝,但怕打扰了王爷。”
“王爷刚刚在作画,现在应该画的差不多。”说着菅秋罗就打开了门,范柔儿也跟着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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