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白玉茗双膝跪地,手里抱着那个女婴,“这孩子是师姐和那个男人的孩子,师姐她……”
白慕柒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往下说了。
可白玉茗还是不依不饶,“若不是师姐当初非要偏执的和那废物结为伴侣,那废物除了脸好看之外还有什么用,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
“好了,玉茗”她打断了白玉茗的话,“这是你师姐的选择,不必再多言,把孩子抱来给我看看。”
师尊都这么说了,白玉茗自然是不做声了,将那婴儿抱了过去。
这一路白玉茗都把她护的很好,婴儿一直在酣睡中,白慕柒摸了摸婴儿如上好的白玉般的脸蛋,对白玉茗说,“就叫她七叶吧,白七叶,随母亲姓,玉茗。”
白慕柒将白玉茗唤到跟前来,将七叶轻轻地放在了白玉茗的手中,“我只有你这个亲传弟子了,从今日起我将七叶托付给你为徒,你要好好待她。”
白玉茗看着怀里已经醒来,吮吸着自己手指的婴儿,“好”,说完,抱着白七叶走了。
白慕柒向后退了两步,不小心绊了一跤,直接跌坐在了掌门的宝座上,她用手撑着自己的额头,不语。
半晌,“药儿”她唤着贴身内侍。
“在”
“吩咐下去,所有人再也不许提歆月半个字,若有违者,无论身份,直接逐出师门。”
“是”坐下的侍女抱了抱拳,出了內殿。
白慕柒自言自语到,“比起知道父母是如何惨死的,一辈子活在仇恨和报复中,或许做个孤儿更幸福吧。”
白玉茗做双手抱着婴儿的动作对着白七叶说,“你若是永远都是那个可爱的小孩子多好,我会一辈子都把你当作是自己的孩子一样去爱。”
“可是”白玉茗捏住了双拳,“你为什么越长越像那个废物,甚至连资质都跟那个废物如出一辙!”
白七叶才不过八岁时,其美貌程度已经在门派内流传甚广了,经常都会有其他山头的男弟子跑来偷瞧她,无一例外,全被白玉茗用各种会让人拉肚子、长脓包、浑身奇痒无比的各种药粉给吓跑了。
这天,白玉茗药跑了最后一批小子,看着他们一边逃,一边全身疯狂长毛发的样子,白玉茗难得的钩了钩自己的嘴角。
刚进屋子,他就听见“嘭”的一声。
“七叶,你怎么又把丹炉给炼爆了?这是你这个月弄坏的第三个炉子了。”白玉茗挥着扇子把黑烟给散去。
黑烟散去,露出白七叶那张黑漆漆的脸,五官可怜巴巴地皱在一起,“对不起,师尊。”
白玉茗一边用帕子给她擦脸一边数落她,“不过是一个简单的聚气散,你都学了半个月了还学不过,当年师尊不过学了三天,师姐更厉害,她。”白玉茗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及时止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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