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用刻意放大声音,臣妾只是没了孩子,又不是丢了耳朵。”
“你非要如此吗?”
“和以前一样不好吗?”
深深的无力窜上了心头,以前他受难时都没有出现过这般情绪,握紧的拳头松开又握紧,反复。
“不好,臣妾很记仇的。”
相同的话犹如惊雷炸响,曾经她也说过的。
他以为是一句玩闹的话,不想竟是真的。
还没有从前面的话中缓过神,就听得了另一句:“往后皇上还是不要再来华浮宫了。”
较前一句,这句的杀伤力似乎更甚。
楚修尧踉跄一步,狭长的眸瞪大了几分,咬牙切齿道:“你在说一遍?”
“臣妾说皇上往后不要……”
“住口。”
“你真敢,真敢啊!”
簇地,他大跨步上前,大掌狠狠的掐住了芙白的下颚,桎梏着,狠声道:“芙白,你以为你是谁,竟敢跟朕这般说话,你不要忘了,你不过就是米国的一枚弃子,是朕可怜你,你才有的今日。”
“哦,那芙白谢谢皇上可怜了。”
相比楚修尧动怒,芙白的神情始终淡淡,并未将暴怒的人看在眼中。
楚修尧走了,带着一身的怒气,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道皇上发火凶了皇贵妃。
不久,众人就见皇上身边的常喜公公亲自端着圣旨来了。
皇贵妃被禁足,圣旨上写明了只能在居住的这一方主殿中活动,就连华浮宫的偏殿都是不能去。
“皇贵妃娘娘,接旨吧!”
常喜看向榻上的女子,暗暗叹息,好好的人儿说禁足就禁足。
按理说皇贵妃娘娘生在皇宫中,该是知道何时服软,何时硬气的,怎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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