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浅给许青舟的建议是,投其所好。于是许青舟屁颠屁颠的跑去问沈崇归,结果还没问着,上来就摔了一跤。
真是人生苦短,幸福太难。
许青舟愣了一下,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好长的睫毛……原来他是内双……
“看什么?”某人突然来了一句,打断了她的幻想。许青舟抬眸,撞见他清冷的目光,立马躲闪回去。
她站在原地,理了理衣服,样子有些尴尬。
沈崇归没看她,转过身,继续低头,看书……
许青舟纳闷。他都不问一下她有什么事吗?或者寒暄几句,关心关心她的伤势?好歹他也算半个见证人啊。
不过回头想想,人家那么高冷,也不好意思太为难。只得自己硬着头皮,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你喜欢什么?”
话一出口,她就忍不住拍自己脑门。这是什么问题啊!不能含蓄一点吗?
完了完了,又要被误会自己自作多情了。虽然这是个事实。
许青舟只好祈祷他没有听见。反正他也经常对自己视而不见那这回就干脆进行到底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某人居然难得很认真的回答。
许青舟惊恐万分的摇头,“没意思,没意思。”
“怎么突然问这个?”某人干脆进行到底。
“不是,我是……”许青舟冥思苦想,“啊,我是想你什么时候生日给你准备个惊喜,是吧,呵呵呵。”说着她干笑几声。
这画面,自己都觉得惨不忍睹,尴尬的要死。
这理由,还不如小时候骗她妈试卷没发下来成绩不知道之类的谎话。
太没有水准了。
可是怎么办呢,她就这么一张破嘴,一个不怎么灵光的脑子。一面对他,就卡壳,就断带。
“我生日已经过了。”某人一本正经的回答。
啊,原来如此。许青舟觉得此刻的心情变得更加难以形容。
“那,那……”
“你到底想说什么?”沈崇归放下书,站起身,朝她走过来。
许青舟觉得心跳快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就好像往胸腔里摆了一堆架子鼓,咣当咣当的响着。而沈崇归朝自己走过来的时候,明显有种山雨欲来的气势。心里的鼓打得更响,似乎都快被他听见了。
他微微低头,看着她,一言不发。
眸光里却写着审视,不可置否的。或者说,是不容拒绝的。
“不敢说?”他问,声音听着竟然有些柔和。像是淅淅沥沥的春雨。
不是不敢,是没想好怎么说。
都怪她太心急,她又不是顾清浅,看来以后说瞎话还是要打草稿的。
再抬头,沈崇归俨然不动,整个人像一尊雕塑。
气质,身材,哪里都像。
跟雕塑有什么好说的……她突然觉得自己傻得可怜。
“那个,我是想问,你平时有没有什么……爱好?”她壮着胆子,终于问出了这一句话。
说完后,心跳声依旧是紧锣密鼓。
她注意到自己说出这话后,沈崇归微微皱起的眉头。又来……感觉他每次一皱眉就有大事不好情况微妙的预兆。
不过这仅仅是许青舟因为过度紧张而产生的胡思乱想———“并不足以成为呈堂证供”。
接着,她听见某人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睡觉。”
似乎再吐一口气都是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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