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太信了。王大师不要急着走嘛,我特意请了留香庄的大厨,不如留下来吃个便饭?”人逢喜事精神爽,邹光这会儿看王谦别提多顺眼了。
这两百万花的值,要是能和王谦打牢关系,再多花个两百万都没问题呀。
“这个,好吧……”王谦已经大致把钱点了一遍,发现居然只有两百万。
虽说他只是随便扎了几针,实际上并没有完全解决邹光的病症,但也确保他二十年内不会有复发的危险。说实在的,这家伙就是无病无灾,也不一定能活得了二十年,自己已经够对得起他了。
可丫的居然只给两百万,赵财生才给这个价好么?人好歹也是叫你一声哥,你就给这么点,好意思么。
正所谓贪心不足蛇吞象,这会儿缺钱缺得催命的王谦可不管这两百万放在常人手里,是多大的一笔财富。
在他看来,把邹光彻底榨干才好,也省的他去祸害别人。
时间也快到中午,王谦留在了邹家准备吃饭。而饭桌就架在花园中,倒是有几分情趣。
花园完工了一半,也不影响大致的环境。
只是菜还没上桌,王谦同邹光各坐一边,正有一遭没一遭的闲扯着的时候,外头连着停下来好几辆车。
“嗯?”邹光放眼望去,看见车上下来的第一个人就火了:“这小王八羔子,不是让他在医院躺着么!?”
从车上被搬下来的,除了他儿子邹奇还能有谁。
“爸,我回来啦!”邹奇这会儿那叫一个凄惨。
脑袋上的绷带还没拆呢,上半身又全部被固定住了,这会儿只能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走。
要再在王谦面前蹦踧几天……邹光一想到这,连忙对王谦赔起了笑脸:“王大师,别介意,这小子皮又痒了,我让人把他送医院去,就,就不劳烦您再动手了。”
“爸!”邹奇被人推了进来,见邹光对王谦低声下气,顿时怒道:“你别对他这么客气,这家伙有什么能耐,我可是被他揍了两次!”
“你还有脸说!”邹光怒道:“王大师那是有真本事的大师,你懂个屁?!还不滚医院待着去,回头我再来收拾你!”
“呵,就他?还大师呢?丫的就是一神棍!”邹光不屑道:“不就是看风水么,谁不会啊,用得着请他么?爸,你儿子今天就做了一件包你满意的事情。”
“什么?”
邹光正不解呢,另外几辆车的车门也打开了。
只见一个又一个人走了下来,年纪俱是不小。最年轻的,看起来也比邹光还要大上几岁,有几个更是白发苍苍,蓄着长长的白须。
他们有的穿着西装,有的穿着长袍,尽显仙风道骨,不似凡间人物。
邹光看了看坐在座位上不动如山面色平淡的王谦,冷笑道:“这几位,都是咱们南方有名的风水大手,一般人想请可都是请不动的。爸,你要看新家的风水,找他们不就行了。这个姓王的,比我能大几岁,他会个屁啊!”
“这……”诚然,王谦虽说有些本事,但年纪摆在那里。
看风水算命理这种东西,多是需要经验,光靠天赋可是没用的。
但他想要交好王谦,实际上跟风水已经没什么关系了,而是看中了王谦的医术和潜力。可惜邹光并不知道这码子事,还以为他就是因为王谦是赵财生介绍的王大师就这般客气呢。
邹光正想着该如何解释,那边的邹奇就对几个风水大师道:“几位,那位就是从星城来的王大师。”
他这明摆着是要挑事,但正所谓同行见面,笑里藏刀。风水这块蛋糕本就不大,而且干这行多讲究门面功夫。
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怎能跟他们相比?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在这里敲打敲打,训诫一番,倒也不错。
至于邹奇口中的王大师,从始至终都只坐在那里,目不斜视,好像是跟面前的红酒过不去,是不是浅尝几口,视众人为无物。
此等态度,更是那让那些老一辈的风水大师心生不悦。
“什么星城王大师,怕又是个学了几手就自认为天下无敌不知所谓的黄口小儿。”其中年纪最大也是脾气最差的那位长须老人,更是直接哼出了声。
“哦?”王谦总算有了动作,扭头往那边扫了一眼。
但还不等他开口反驳,一道惊呼声就响了起来:“王大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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