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柳尽义公寓里正传来争吵。
“柳尽义,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包养小的了?咱们家卡里那十万块钱呢?”马榕气势汹汹用手抵着柳尽义的鼻子骂道。
“啊呸!”柳尽义不甘示弱,大骂道:“你还好意思诬陷我?前天上街,你刷了一个的包,花了多少钱?”
马榕瞬间想起来了,当时一时兴起,就买了一个八万八的包……
虽然自知理亏,可是马榕气势不减,叉腰道:“柳尽义,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柳家哥兄弟,就你窝囊,要不是我,会有女人嫁给你吗?凤姐嫁你都嫌你狐臭!我花点钱怎么了?许你包小姐,我就不能买包啊!”
正在这时,柳尽义的电话响了!
柳尽义怒气冲冲结了电话,大吼一声道:“什么事啊,一大早打扰我!”
谁知道,听了两句,柳尽义的脸瞬间变得蜡黄。
“怎么啦?心虚了吧,是你哪个小野妈给你打电话来了?不会是要你出堕胎钱吧!”马榕刻薄吼道。
“你放屁!”柳尽义怒从心起,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将马榕打的原地转了三圈。
“你,你还敢打我!”马榕捂着脸,还要还手,可是一看柳尽义一反常态,满脸苍白,双手发颤,顿时有点胆怯。
“你们又吵什么啊!”柳珊打扮完毕,从楼上走了下来,她准备应约参加楚雷的一个聚会,结果看见柳尽义满脸抽搐的样子,顿时感觉不妙,脱口道:“爸,你……你怎么了?”
柳尽义哆哆嗦嗦道:“你……你三伯他……”
“我三伯怎么了?”柳珊心中一惊!
“死了!他死啦!”柳尽义带着哭腔道:“他被人杀了……半夜的时候,扔在了你爷爷别墅的大门口……”
柳珊一听,顿时脚下一个踉跄,鞋子的高跟当场折断,差点趴在地上。
马榕也懵了,喃喃道:“怎么死的?谁干的……”
“我特么知道谁干的?”虽然平时有争端,但是毕竟是兄弟,而且,恐惧比悲伤来的更凶,以至于柳尽义整个人都在哆嗦:“管家电话里说……三哥是被人用柳条勒死的,然后还用柳条编了一个猪笼装着他的尸体……这是明显奔着柳家来的……”
“他开始了!他开始报复了!”柳珊情不自禁喊道。
柳尽义和马榕慌张道:“谁?你知道谁干的?”
柳珊用力摇摇头,喃喃道:“我……不知道……总之……先过去看看吧……”
等柳尽义一家三口赶到柳家别墅的时候,柳家亲友上百人都已经到齐了。
今天早上,柳天养在和唐家合作的兴奋中早早起了床,溜达到花园的时候,意外发现有个柳条编的笼子,走近一瞧,当场连惊带吓昏了过去,里面竟然装的是柳尽义,而且,其已经死去多时,口鼻出血,面相惨烈,脖子上还挂着勒死他的柳条。
柳条,柳筐,这不就是暗示柳姓吗?柳天养惶惶不已,这显然是有人针对上了柳家。
柳家上下,一片肃穆,目睹了柳尽节的死状之后,谁都不敢多说什么,唯恐招致杀身之祸。
“报警,必须报警!”柳珏是少壮派,忍不住站出来道:“不管是谁,这事没完……”
“珏儿,住嘴!”柳尽孝低声道:“难道看不出来吗?这不是一般人干的,小心祸从口出。”
柳珊看着柳尽义的尸体,浑身发冷,手法如此凶残,肯定是红鸟的人干的。可是,柳尽义不是去高密的吗?怎么会招致杀身之祸了呢?
就在这时候,哒哒哒一阵马达声,一辆满载着满满一下子纸扎的皮卡开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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