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的皇宫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可是在前朝的大殿上的气氛紧张的令人窒息。皇帝皱着眉头听着官员禀报战事。
“启禀陛下,北方的赵国接连吞并三国,气势汹汹,扬言要一统大陆,邻国琉璃国主已与其立下战书,若是琉璃国败,届时就是倾尽我国国力怕是也难与之抗衡啊!”沈宰相举起的手微微颤抖,这样的局势对于地处江南的南螭国来说太过凶险。赵国地处北方,国土广袤且物资丰富,加以彪悍的民风本对于江南小国的南螭就是一种威胁。近年赵国的威风将军之子继承兵权以来,其军威更是势不可挡,年纪轻轻便将中原三国拿下有了常胜将军的威名。而邻国琉璃国虽是江南大国,但与赵国如今实力比起来却相差甚远,南螭与琉璃如今不过是唇亡齿寒罢了。
坐在高处的南螭国主沉闷了片刻开口问道“若是我南螭与琉璃联手,击退北赵的胜算可有多少?”
“回禀国主,不到五成。”言将军上前说道。
大殿上的文武百官顿时炸开了锅,议论纷纷。“才不到五成啊?”“这可如何是好!”
此时,着一身红衣的少年上前,其身配的一对玉佩随着主人的行走发出动人的声响,大殿顿时安静许多看向少年。“启禀父皇,儿臣愿出使两国以解僵局。”少年的话语使得大殿爆发出比之前更大的骚动。
沈宰相慌张上前,拦下说“太子殿下,这可使不得,如今战事吃紧,贸然前去实在太过危险!”
“你若是有良策便说与众人,寡人可以派遣使臣前去调和,你身为太子怎可冒险?”南螭国主皱着眉头说道。
“父皇,如今摆在我南螭面前的无非两条路,一是与琉璃国联手拼死抵抗,二是向北赵示好。无论哪一条,我南螭都是处于被动。前日,儿臣北赵的线人来报,北赵虽军力强壮,但因接连吞并三国,亡国的流民因不满北赵军队暴行,不断有小的起义抗争,且因连年征战国民赋税日益加重,北赵民心有动摇之迹象。最重要的是,常胜将军重兵在手又功高盖主,现在的赵国国主早已起了疑心。”太子将赵国现今的情况危急逐一分析后,继续说道,“如今,就算是北赵内忧外患,与其的铁云骑硬碰硬也是没有什么胜算的,不如我们出面调停战事,争取时间养精蓄锐也不失为一策。”
南螭国主眉头渐舒,转而说道“是可行之计,但也不必冀儿你亲自前去啊!毕竟路途遥远,多有危险。”
“父皇,此时非儿臣去不可,能代表南螭国且让两国感受到诚意除儿臣便无第二人选。再者北赵国主生性多疑,儿臣可打消他疑虑还可以一探其虚实。”太子泓冀颔首说道,面色从容。
“这……”南螭国主迟疑着,却又没有更好的办法。
“老臣愿替太子殿下出使!”沈宰相上前一步躬身说道。
“沈卿……你这……”南螭国主看着年迈的沈宰相,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太子伸手搀扶起宰相说道“父皇,太傅年迈实在不易舟车劳累,再者沈家妹妹年纪也还小,若是太傅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
南螭国主看着太子,太子坚定的眼神丝毫不动摇,南螭国主多少不忍心将自己的第一个皇子并且还是与皇后的第一个儿子置于险地。可是如今的局势,似乎没有更好的良策,若是冀儿出事,他怎会原谅自己,但若是国破家亡又怎会和妻儿安稳度日?几度思量,开口道“冀儿说的不错,沈卿已为我南螭鞠躬尽瘁三朝,此事便交予冀儿吧!明日变向两国递去国书说明我南螭希望和平共处的想法,我南螭的太子泓冀将出使两国进行调和。”
“皇上!这……”沈宰相的手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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