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切吩咐好后,谯木蹑手蹑脚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姜坤早就已经等在了里面,见他回来,悄悄的打开了门。
“怎么样了?”姜坤一开口就问了他。
“嗯,她答应了,叫你给周桑写的信写了没?”
“写了。”姜坤把写好的信拿给他看,谯木接过去,看了一眼信上的内容“临河县的堤坝出了问题,怀疑有人在暗中使诈,你速前往临河县,在客栈集合。”
“找人将它连夜送出去。”谯木把信放回到姜坤的手上。
“是,二皇子。”
谯木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我当初去临河县治水患,谯重要跟我一起去,我就觉得不简单,后来修筑堤坝顺利完成,我还以为是我想多了,没想到啊,我还是低估了他低估了自己。”然后又继续说道“当初修筑堤坝的材料是孟楠负责的,可后来”谯木脑子现在很乱,用力回忆了一下,还是回想不起来。
姜坤在旁边提醒,道“后来是一个叫李毅的人。”
“对,就是叫李毅的。”谯木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等去了临河县,立马把此人找来,我要当面审问,看看是不是谯重在指使他。”
把事情过程捋清楚后,姜坤和谯木就连夜出发了,此次去临河县是秘密前往的,不能惊动其他人,尤其是谯重。
谯木和姜坤拿着令牌,穿着一身夜行衣,外面披着披风,走到宫门口,两名侍卫将他们拦了下来,说“这么晚出宫,没有陛下给的令牌,我们不能放人。”
这位说话的侍卫态度很不好,姜坤刚想上去给他两拳让他长长记性,却被谯木身上拦住,说“目前这个情况,你要是现在和他们起冲突,那你就等着去军营领罚吧!”
姜坤立马就焉下去了,谯木从腰里拿出一块令牌,那名侍卫见了令牌,也没在继续为难,立刻开了宫门。
谯木将自己身上的披风拉了拉,和姜坤走出去了,去到宫外,弄了两匹马,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到了临河县。
还在宫里因谯木被禁足的谯重,此时不知道有多开心,当初他一同前去临河县,又花了那么多心思在修筑堤坝上做手脚,可算没白费,谯木在父皇面前,肯定失宠了。
谯重大早上的就高兴的去上朝了,上朝时,那些大臣们都继续说着临河县水患的事情,谯重坐在上面,一言不发,直到他们说完,才开了口。
“这件事情,是因为二皇子起的,但现在又有谁可以去查?”谯政看向下面的大臣,又看了一眼谯重,谯重能够感觉到,于是心里暗暗高兴,这次父皇肯定要派我去调查。
底下的大臣全部都保持沉默,继续听着谯政说“既然这件事情是因为二皇子的失职才导致的,朕念在他当初想为百姓造福的那颗心,已经让他去调查此事了,希望他不会让朕,让你们失望。”
底下的大臣包括谯重当即就不淡定了,立马七嘴八舌的讨论。
“这二皇子,可是深得陛下宠爱啊!这件事情,陛下都能解了他的禁足,让他去调查此事。”
“是啊是啊。”旁边一名大臣附和,随即又说“这调查出来的结果,二皇子该不会造假吧!”
说了好一会儿,下面的大臣才安静了下来,谯政见他们说完,也就退了朝。
农门恶妇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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