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室里坐着的人都听到他的这句话后，纷纷埋下头偷笑。

这几天方可她们的那个小组经常神经兮兮的，好像在防着教室里的所有人，这样一来，让大家心里多多少少都有点不满意。

程子昂有点尴尬，自从他和方可在一起后，似乎身边就再也没有其他同学愿意搭理他了，这和以前受到众星捧月的他丝毫不一样。他有些低落，渐渐地把错都推在了林念念身上。

要不是林念念也要参加这个比赛，她就不会在这个教室里和方可一起学习了，这样他的可可也不至于这么敏感。

林念念幸亏不知道他是这么想的，不然她会被气死。她还真是个冤大头、背锅侠。

有一天午休时间，林念念因为下午有课，所以在学校食堂吃了午饭。

吃完午饭后，她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下，便想到了AI培训教室。

欢乐的时光总是有人打扰的，她趴在桌子，眼神逐渐朦胧，当她马上要进入睡眠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她瞬间被惊醒，下意识抬起头来一看。

逆着热烈地阳光，林念念看见了程子昂的那张脸。

无视，趴下去继续睡。林念念虽然反感他，但是并不care，只顾睡自己的觉。

程子昂做到自己的座位上，安静的自习。想必也是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吧。

直到还有十五分钟就要上课的时候，林念念的手机铃声才不紧不慢的响了起来。

“你能不能退出这个比赛。”程子昂的声音从他的座位处传来。

他是谁啊！凭什么，

林念念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整理整理被自己压皱的衣角，就准备去上课了。

见她无视自己，程子昂有些火大：“林念念！我在跟你说话！”

背对着他，林念念偷偷翻了个白眼。

“滚！”她才懒得和他说话。

“我让你退出这个比赛！听见了没有。”不知道最近为何，林念念的变化越来越大，从前的她很不喜欢交朋友，而她现在周围总是有几个女同学和她一起说说笑笑。以前的林念念从来不会用这个态度和他讲话，每次他勾勾手指，林念念就会讨好般的跑向他。

一个人的变化怎么可能这么大？她一定是装的。包括宋东寻和那天她家楼下的那个男人，肯定都是她找来的托儿，在他面前欲擒故纵的。

他现在还是习惯用命令的语气和林念念说话，仿佛就会刺破林念念的伪装，让她乖乖听话。毕竟他以前都是这么做得，这招很好用。

“你是在命令我吗？”林念念回头，眯着眼看他。“你算什么东西啊？凭什么要我退出！”

“就凭你惹可可生气了，只要你在，她就不开心。”他说得理所应当。

林念念有些想笑，这谜一样的逻辑。

“她不开心啊？”林念念笑着问道，但是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她不开心那就太好了，我还真没想让她开心。”

“你……你真不要脸。”程子昂竟然有些想歪了，他以为是林念念因为他和方可在一起了，所以气不过，才故意惹方可不开心的。

“她要不要脸我是不知道，但是你还真是不要脸。”一道陌生的声音传来。

两人向门口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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