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的家事还是别叫宋如柏参合。
不然,如果宋如柏撞见了唐国公府这些事,亲眼目睹的话,唐国公心里也会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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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等日后当真是这件事被揭穿,京城里差不多的人都知道了,那所谓法不责众,就算宋如柏知道了也无所谓了。
“我好歹是唐家的自己人,就算是揭穿了什么,老太太和国公爷也只会当做自家的事。”云舒说的这番话宋如柏不是不知道,只不过他说道,“那你什么时候去,我送你到门口。”这真是叫云舒无语了,云舒一边笑一边摇头说道,“你先忙着陛下跟前的事就是了。你和老段闹成这样,别叫老段先恶人先告状了。”宋如柏跟老段割袍断义,老段又被收拾得那么惨,万一倒打一耙去宫里哭诉宋如柏的不是,皇帝倒是不大可能会相信,可是不管怎么说,北疆那么多的武将还是有几个人品不错的。
云舒可不想叫宋如柏因为老段的关系就真的跟兄弟们疏远了。
疏远了那些被京城迷花了眼的也就罢了。
可是真正的兄弟,云舒希望宋如柏能够拥有,起码日后在京城也有帮助。
她认真地为宋如柏考虑,宋如柏垂了垂头,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先处理老段的事。你也别为我担心这件事,横竖当初在场的还有老高,老段没法颠倒黑白。”他说到这里,便对云舒说道,“不过我也会忙碌一阵子。陛下赏给我的伯爵府,我会尽快照着你喜欢的样子修缮出来。等日后咱们成亲,就在伯府里办。那样更名正言顺。”他咳嗽了两声对云舒继续说道,“还有陛下赏我的那些赏赐,还有我的俸禄,改天我都给你送过来。”
“咱们还没成亲呢。”云舒提醒他说道。
把俸禄给她是什么意思?
“虽然还没有成亲,可是提前把自己的俸禄给未来的妻子也是应该的。”宋如柏对云舒说道,“我在外面也没有什么花销。”他每天不是在宫中就是在回家的路上,时不时和同僚喝个酒就最多了,也没有大的花钱的地方,所以攒了不少的银子,现在能够给云舒保管,宋如柏觉得这样是极好的。他还对扶着额头没吭声的云舒说道,“以前你就管着我的家产,管得就极好。以后还都要拜托给你。”
云舒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你的俸禄就自己留着花吧。在兄弟之间往来,身上没银子也不行。把陛下的赏赐之类的给我送来就行了。”
“那也行。”宋如柏听话地点头。
他似乎云舒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
云舒看着这么忠犬的宋如柏,突然有些怀疑,之前跟老段杀气腾腾打架十分强悍的那个宋如柏不是她的错觉吧?
她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送了一步三回头的宋如柏走了,云舒这才叫婆子给国公府送了信儿说明天给老太太请安去,沐浴一番去睡了。等到了第二天一大清早,她交待了婆子给宋如柏热着早餐,便早早地带着还算新鲜的青菜和自己给老太太做的针线去了国公府。她这一回回来就不再是国公府的丫鬟,而是“客”了,不过在老太太的面前,云舒也没觉得有什么变化,先把针线拿给老太太笑着说道,“整天在家里没事儿干,所以想着给您做几个帕子荷包儿的,您留着赏人也方便。”老太太身边有了接替云舒的针线上的人,云舒也不会抢人家的活儿给人家难看,所以她做的都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心意,不再做大件的衣裳什么的了。
老太太多日没有见她,心里也想得很,见云舒回了府里给自己请安,便感到十分贴心,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翻看着云舒给自己做的帕子荷包、
琥珀走过来给云舒上了茶。
云舒急忙起身正容结果,对琥珀道了谢,这才重新坐下。
“这些针线还是从前那么好。不过做这样的针线伤眼睛,你打发时间做一些也就算了,别过度了。”老太太叮嘱云舒说道。
她担心云舒实心眼,为了孝敬自己,便不仅忙着自己的事还要额外给她做针线,累坏了眼睛。
云舒忙笑着说道,“您放心,我仔细着眼睛呢。老太太,我昨儿去了一趟山里,吃了一处寺里的素斋很好,便讨了些山里僧人们种的青菜,味儿鲜嫩着呢,您也尝尝。”她笑着说到了这里,老太太果然露出了几分兴趣来说道,“你的嘴是极刁钻的,既然你说那青菜种得好,怕是真的很好。那中午的时候就叫小厨房做了,我尝尝看。难为你,吃个素斋还能想到我。”她十分高兴。
老人家最喜欢的就是这份放在心上的惦记。
“还有一件事我想跟老太太说。”云舒的脸便微微地红了,难得露出几分羞赧对老太太说道,“我……我答应宋大哥的求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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