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聪没有继续坚持，还是问出了口，“你见过赵莎了？”他一直盯着她的眼睛，明明是知道是肯定答案，却还是在等待着她亲口确认。

她点头。他靠着椅背，昂着头，闭了一会儿眼。

“她和你说了什么？”语气不温不火，手抓扶手青筋暴露，极力控制情绪。

“没有说什么！”她如实说，赵莎的确没有说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她也用不着隐瞒。

“真的什么都没说？”他发出疑问，似乎是一点都不相信她的话。

秦聪现在给她的感觉极不友好，现在是什么个情况？审问吗？她又不是犯人，他也没那个权利。

“哦，我想起了，有说一些事，可是我不知道你想听的是什么？”程雪故作思考，“毕竟不可能再现复述一遍吧！”

秦聪眼中明显有了怒气，但却在极力的隐藏，静静的审视着她，然后重重的哼了一声。

他在嘲笑她，她心中的怒气值如燃油一样飙升，最后到牙齿的时候硬生吞了下去，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你把她当朋友，她有把你当朋友吗？想来，你也真是可怜，一直被别人骗得团团转。”他说着她，又像是对自己说的。

“不管她怎样，你作为她的丈夫，这样说她，不显得刻薄么？”程雪白莲花附体，虽然赵莎现在对她有些奇怪，但他们多年的友谊也轮不到别人的质疑，她又没干过伤害自己的事情，此时应该站在她这边为她说话。

根据上次和赵莎见面的场景，他们两个应该在闹矛盾，不论以后会怎样，她都应该捍卫他们曾经的友情。

秦聪见程雪如一头被惹怒的豹子，竟笑了起来。

而她觉得一点都不好笑。

“她就是个婊子！婊子！”他骂人都是笑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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