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程雪下车后的背影消失,思绪渐渐的回笼。
客气的谢谢,她的有意疏离让他倍感烦躁。
从窗边看见蒲大东驱车离开后,紧绷的神经瞬间松软。
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愁绪,“雪儿,爸妈和你几个姨娘姨夫准备报个旅游团五日游。”
张桂花双手拿着电话,紧紧的放在耳朵上,说话畏畏缩缩,底气不足,担心女儿介怀。
可她和几个兄弟姐妹实在很难有机会聚在一起,上一次还是四年前。
丈夫程忠夺过手机,打开扩音,“雪儿,你要不要一起去。”
程雪想都不用想就拒绝了。
同辈人才能玩得尽兴,她若去,话题关注就偏了,对于他们好不容易的聚游,祝福就好。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不知哪位神仙触犯了天条在渡劫。
休假有些日子了,疲乏感席卷而来。
舅舅给她算过命,说她这辈子是个操劳命,然而她是不信命的,毕竟他对好多人都这么说过。
整个大家族,他是唯一的自由,独身一人,无牵无挂,环游世界,每年定期就回来一次,每次能待一个星期。
最期待他归来的小孩就是她,因为在她心中,舅舅是最喜欢她的。
记得十岁那年,舅舅走的时候把她也带走了,只给妈妈留了一张字条。
那时还不是人人都有手机,妈妈联系不上舅舅,心急如焚,暴跳三丈,直接报警。
最后在换乘火车的时候,舅舅被当成人贩子当场抓获。
警察问他为什么要带走亲侄女?
他说,他要帮她改命。
舅舅又添了一条邪教的标签。
最后,妈妈被强大的亲戚团轮番聊天,才没有让舅舅蹲牢房。
此后,妈妈防舅舅,就比防贼还严防死守。
只是,舅舅已经两年没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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