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太晚睡,导至两人早上都起来的有点晚。
叶新更是,直接把乔婉夏的闹钟给关了,醒来时,枕着手,侧躺在折叠床上,静静的看着乔婉夏的容颜,嘴角裂开,像个大傻子。
忽然,乔婉夏猛然坐起,叶新一怔,这是生物钟醒了。
“老婆,叫老公。”叶新当即奔到床边。
乔婉夏望着他,呆呆的喊道:“老公!”
叶新又指着自己脸蛋,教导她:“来,亲老公一下。”
乔婉夏乖巧的,在叶新脸上亲了一口,乐的叶新找不着北。
眼看时间快到,叶新立马躺回床上,微眯一只眼,偷偷的观看乔婉夏动静。
乔婉夏清醒后,抓起闹钟看,咕哝着:“我昨晚没调闹钟吗?”
算了,不想了。
再看到折叠床上的叶新,那么大个身子,却如个宝宝般,缩在那里,看着好可怜。
乔婉夏再看看自己睡的床,轻喃道:“要不要买张床来?”
此话正合叶新心意,他已经决定了,一定要找个机会,把这张小破床,给灭了。
乔婉夏生怕吵着叶新,悄悄下床去洗漱。
叶新双手枕头,嘴角高高扬起,老婆开始心疼他了,嗯,是个美好开始。
起床,洗漱,陪老婆跑步去啰。
……
应风顺,37岁,四十不到,上有老下有小,父母健在,岳父岳母健在,还有一儿一女,小夫妻俩一月工资加起来,有一万多。
可一万多,要八口人吃喝拉撒,还要供应儿女的学费,以及老人的医疗费用。哪怕四个老人帮着做事,他们也存不到钱。
八零后男人的苍桑心酸,没人知。
再加上他没有学历,找不到好工作,在亲戚朋友们,他头都抬不起来。
每次都想着,省一点再省一点,可省出来的一块钱,又有什么用。
可能怎么办?
生活得继续,哪怕再艰难,也要笑着面对。
今天对于应风顺来说,是一个很痛苦的日子,他姑姑的儿子,他的表弟三十三岁生辰。
要在家里摆上那么一桌,名义上说是,让一家人聚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吃一顿。实际上,却是要显摆一下,他表弟向前,成为了宇环集团的小组长。
来到姑姑家,一家人笑的眉飞色舞。
应姑姑见到应风顺来了,忙上前:“顺子啊,你说我大哥当初也真是的,听你妈的做什么,给你取个风顺名字,风顺能怎么了,还能和风过到一块去?”
应风顺心中嗝应,他名字怎么了,有必要拿他名字起事吗?
应姑姑见他不应,又笑:“你也真是的,小时候说顺子这个名字不好听,长大要改名,怎么还不改,这都多大了,哦,快四十了吧,你看,这一眨眼的,都快是要当爷爷的人了,什么都不顺,将来可要怎么办。”
用着悲伤的语气,说着藏不住得意表情的话语,应风顺不想搭理他。
应姑姑见他变脸,再次说道:“你表弟啊,只比你小四岁,可是你看看他现在,那可是宇环集团的小组长,月薪两万呢,还不包括其他杂七杂八的福利奖金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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