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点着一盏不能再暗的壁灯,整个卧室里都散发着一抹幽冥王府的气息。
此刻,大床的男人正在做着最后的冲刺。
宁馨儿的眼睛望着眼前男人的脸,眼神里尽是爱意和哀伤。
很快,在一声低吼中,房间里便平静了下来。
关启政在她身旁喘了几口粗气,便立刻披睡袍下床。
踏鞋子的时候,他才对躺在床的人温和的道:“馨儿,我去隔壁睡了,今晚还要加个班,不要吵着你。”
说完,关启政便转身出了卧室。
宁馨儿望着那道修长魁梧的身影被阻隔在门板前的时候,她的眉头又一次拧紧了。
他们结婚三年了,三年来,他每次都是这样,象征性的亲她两下,然后便会匆匆了事,最后雷打不动的穿睡袍去隔壁房间睡,还美其名曰不要吵着她睡觉。
其实她特别喜欢他吵自己好不好?但是他从来不会给自己这个机会。
新婚几天后,关启政便以工作忙,晚要加班为由,搬到了隔壁的卧室。
他倒是会每个月交一次公粮,雷打不动,每个月的十五号都会来她的房间,每次都不会超过五分钟,还要算脱衣服的时间。
她也是一个女人,她知道关启政那方面很正常,没有问题,所以她认为是自己的问题,是自己不能够吸引他,是自己没有魅力。
所以,她想了很多办法来改变这种窘状。
宁馨儿营造过烛光晚餐的气氛、也含情脉脉的诉说衷肠、穿过性感内衣、在床搔首弄姿过、甚至还给关启政喝过壮阳酒。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起过作用。
所以,到最后,宁馨儿累了,也倦了,更加的心凉了,她也不想再改变什么了,因为她根本无能为力。
她知道关启政心里还有一个人,她爱他的专情,可是他的专情也深深的伤害了她。
可是,她还是不愿意放弃,她用了三年的时间终究是不能让他爱自己,她是个失败者,近水楼台也不能先得月。
关启政走后,宁馨儿卷缩在被子里,鼻端闻着枕头他刚才留下的气息,闭眼睛,泪水无声的滑落在了枕头……
翌日,宁馨儿雷打不动的六点半钟起床,然后在七点的时候做出了一顿西式早餐。
因为七点的时候路一鸣必须吃早餐,然后他要赶去班。
果然,七点钟的时候,关启政穿戴好了衣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早餐好了。”看到他出来,宁馨儿像是迎接圣驾一样迎了过去。
“哦。”关启政点下头,然后便面无表情的坐在餐桌前用早餐。
关启政的习惯是寝不言,食不语。
虽然他们相处最长的时候也就是早餐时间,但是宁馨儿也不能抓住这点时间和他说点什么。
“晚你想吃什么?”关启政快吃完了的时候,宁馨儿走到餐桌前,小心翼翼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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