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宁靠在雕花窗子前,一站就是一午,直到她的腿和脚都麻木了,才意识到路一鸣不知道何时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想了半天,戴宁也没想明白,她和路一鸣该何去何从,因为现在的情形仿佛她已经掌控不了了。
吱呀!
午后,房门一响,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靠在窗前,腿脚都已经麻木的不能动的戴宁看到路一鸣走了进来,便拧眉问:“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
听到这话,路一鸣转身将房门关闭,才语气僵硬的道:“怎么?你着急出去找路一帆?”
闻言,戴宁气不一出来,迈脚先走了一步,却是蹙了眉头,脚底传来针扎般的疼痛。
“你少把路一帆扯进来,别忘了他可是你弟弟!”戴宁冷声道。
这时候,路一鸣却是径直走到戴宁的面前,冷笑道:“你还知道路一帆是我的弟弟?你想哥哥弟弟都要是不是?”
听到这般让人羞恼的话,戴宁扬起自己的手掌,就朝路一鸣的俊脸打去!
可是,路一鸣却是伸手抓住了戴宁的手腕,怒气冲冲的道:“我告诉你,以后你休想再打我!”
戴宁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手,可是,路一鸣却是使足了力气,就是不放手。
一时间,戴宁的脚麻木的,针扎般的疼痛让她的身子往前一倾,便失去了平衡。
下一刻,戴宁便倒在了路一鸣的怀里。
路一鸣则是低首用厌恶而嘲讽的眼神盯着她,道:“怎么?昨晚你还嫌不够?又着急向我投怀送抱了?”
闻言,戴宁又羞又恼,脸一阵红来一阵白,然后使劲的推开他,前走了两步,人便歪倒在了床!
“路一鸣,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对你不客气!”戴宁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伸手拿了一个枕头便朝路一鸣的身砸去。
枕头自然顺着路一鸣的身子滚落在地,戴宁气急了,看到床头柜的一个烟灰缸,便径直抓起烟灰缸朝路一鸣投去!
砰!
烟灰缸投得太准了,正好碰到路一鸣的额头。
瞬间,路一鸣的额头就有了一道血痕。
戴宁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手也抖了起来。
她真的没想要将他的头打破,她只是想发泄一下脾气,最好能砸他一下,但是也没想到会砸到他的头,平时怎么砸都砸不准,怎么今天手气就这么好呢?
路一鸣伸手摸了一下额头,手立马有了血迹,然后忽然便怒火中烧,一个大跨步走到床前,手指着戴宁质问道:“你是不是要谋杀亲夫?”
“我……”戴宁被质问的说不话来。
下一刻,路一鸣便攥住了戴宁的手腕,气势败坏的道:“是不是你希望我马死了,然后你就可以去找路一帆了?然后你们就可以双宿双飞?”
听到这话,戴宁刚才的愧疚感马就消失不见了,气愤的声音立马拉高了八度。“路一鸣,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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