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轻按在他的脖颈脉搏处,脉搏已经越来越弱了。
“怀瑾,你快去找一截两指长的竹筒来。”
“啊?”
“你先去找就是了。”
怀瑾匆匆出去,不多时找回了一截翠绿色的竹筒。
我拿过竹筒,一端塞进了苏煜的口中,怀瑾看后,凑过来要阻止。
“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孙思邈《备急千金要方》中有载:安置患者仰卧位,以物塞其两耳,将一截竹筒的一端放入患者口腔内,竹筒接触患者口唇部的空隙以物严密堵塞,使气体不能漏出;从竹筒另一端鼓劲吹气入患者口腔与气管内。方有一线生机。”
我边固定竹筒,边吩咐怀瑾。
“你先出去吧,我若是能将他救过来自会叫你的。”
怀瑾十分听话去了外头,我有些颤抖的握住竹筒,这事我亦是没试过的,虽刚才跟怀瑾说的肯定,可我也是没谱的。
弯下腰,咬住竹筒,使劲吹气,每吹几下,便起身双手交握,朝苏煜的胸口猛劲按压,如此循环往复,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苏煜还是没个动静,就像是个已死之人。我慢慢拿出放在苏煜口中的竹筒,有些绝望的趴伏在他身上,我从医数年,自问是见惯了生死,早就无感了的。可今日,我却救不了他,想到这,眼泪不住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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