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心疼一面生气着,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他:“总军区的医生怎么说的?是不是说了没有两个月的时间不要做剧烈运动?”
后头正在训练的一连士兵哪里还有心思训练啊,个个都跟看好戏似的盯着他们看,交头接耳道:“小媳妇儿真凶,训我们营长跟训孙子似的。”
“营长好像乐呵呵地挺喜欢被她训的啊。”
“可不咋的,上回来部队,在门岗那里也是,嫌弃我们营长让她久等了,也是这么训营长的,营长可乐了,一句话没有,光听她说呢。”
“啧……咱营长这是什么毛病啊,媳妇儿可不能这么惯着,在我们老家,媳妇儿不听话就得打,打到听话为止。”
顾景行奉行一条原则,宋冉说的话,就是真理,让她说,说到高兴为止。
他呵呵笑道:“没剧烈运动,就是闲久了闷得慌,过来看看她们训练。”
宋冉见他脸都红了,汗水直流,轻哼一声:“你这谎话说得没有一点说服力知不知道?”
说着从口袋里摸出块手帕来,抬手给他擦汗,一连二连的兵便开始起哄,叫得应天响,和那次抗险归来宋冉跳到他身上的情形,一模一样。
宋冉的回应,自然也和那次一模一样:“鬼叫什么?没见过处对象的啊?”
顾景行也冷了声音:“今天每人多跑二十圈,跑不完不准吃晚饭。”
说完,拉着宋冉就走。
后面一片哀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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