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娘忍着身上的痛,自己去厨房里烧好热水,将水提进房内,这简单的事,却让惠娘出了一身冷汗。
忍着身上的痛,将身后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
刚准备脱掉里衣,查看自己身上的伤势,咯吱就听见自己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谁
惠娘快速从床上拿起衣服披在身上,就看到小叔子风长柱的身影走进来。
“小叔,大半夜的不休息,你来我房里干什么?”惠娘将手中的衣服攥的紧了几分,身子跟着向后退了几步,眼中闪着警惕。
风长柱进门后,眼珠子就一直在惠娘身上打量,眼角挂上一股阴笑,道:“大嫂,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我这心里记挂着大嫂身上的伤,就进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您尽管说。”
说着眼睛还不断的在惠娘纤弱的身子上流连,看着站在洗澡桶旁边的惠娘,桶里的热水散发着缭绕的白雾,让惠娘眉目清秀的脸看起来增添了几分妩媚,风长柱感觉自己的喉咙里一阵发紧。
眸光灼灼的温度,在房内不断升温,吓的惠娘脸色巨变。
脚步更是往房门前挪动了几步,嘴里说道:“我没什么需要小叔子帮忙的,我累了,明天还要去上工,想要休息了,你还是快出去吧,如果让娘看到了,那我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风长柱看着妩媚动人的惠娘,上前一把将惠娘抱进怀里,嘴里说着,“既然洗不清那就不用洗了,我觉得咱们反正也是住在一个屋檐下,倒不如便宜了我。”
惠娘闻到背后男人身上的味道,差点恶心的想吐,脸上更是吓的没有半点血色,开始拼命的挣扎,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
“小叔子,你快放开我,要是再这样,惠娘就只能一死,难道你就不怕明天让人看到我的尸体吗?”风长柱嘴里呵出热气,嗤笑一声,完全没将惠娘的要挟看在眼里,散发着臭气的嘴更是靠近惠娘几分。
危机关头,惠娘闭紧双眼,正准备张开嘴咬下自己的舌头,就听见旁边风婆子的房门被打打开的声音。
那声音听在惠娘耳中,就像一股仙乐,从来没感觉到是如此的悦耳。
“惠娘,你这个该死的狐狸精,你以为我们家的灯油不用花银子吗?居然这样浪费,真是个扫把星,专门来祸害我们风家的,你是不是死人啊,老娘这么喊你你都不出来,我看是皮又痒了,老娘今天给你的教训太轻了……”
风婆子抬起脚刚准备将房门踢开,就看到房门猛然从屋内被打开,惠娘紧着单衣站门门前。
“娘,这大半夜的您怎么还不休息?”惠娘的眼神带着躲闪,极力掩饰着她内心的恐惧。
刚刚差一点,就差一点,想想眼眶就忍不住红了,自己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可是巧儿她
风婆子一把将惠娘推开,大步流星般走进惠娘的屋子,里面的格局一目了然,看着除了一个浴桶,其他地方空空如也,这才转身厉声喝到:
“你是死人吗?刚刚老娘喊了这么久你才开门,是不是在屋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风婆子双眼瞪成铜铃,眼神落在玉瑶身上,让她心里直打鼓。
“娘,您刚刚也看到了,这屋子什么都没有,媳妇又怎么会做出什么事来,明天还等着上工,我这就要睡了,这就睡。”看着唯唯诺诺的惠娘,风婆子觉得心里的气都不打一出来,嘴里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看着风婆子的身影回到她的房间,惠娘立刻转身将房门紧紧关上,还不忘从屋内落下锁。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她的身体瞬间像是被抽干了全部力气,缓缓落在地上,痛哭流涕。
次日,在风婆子骂骂咧咧中,惠娘拖着疲惫的身子,带着巧儿向玉瑶院子里走去。
刚离开村子没多远,惠娘就感觉自己头昏脑胀,身体也像是被放进了暖烘烘的火炉里。
四肢软绵,直接昏倒在地。
这下把巧儿吓了哇哇大哭,“娘亲,你怎么了?别吓巧儿,您睁开要看看我,别不要巧儿了。”
小小的身子,不停的摇晃着惠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大早准备进城的货郎刘全听着小丫头的哭声,挑着肩上的担子快速走过去,一看是惠娘,立刻将担子丢在地上,跑上前去。
“巧儿,你娘她这是怎么了?”刘全是村里的货郎,一直挑着担子走街串巷。
因刘全生的白净,眉目清秀,身材中等偏瘦,就像戏文里唱的白面书生,所以村子里的妇人都喜欢去他那里买东西,为的就是顺便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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