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把这些情绪抛开了,随着车子的驱动,我离家乡越来越近。
俗话说,“近乡情更怯”,家乡的路依然没有多大的变化。
依然是走那条路,翻山越岭,我想起了妈妈带我出来的情景。并且依然记得奶奶哭泣的地方。
我爸爸有四兄弟,有个叔叔移民到其他县去了,在家的是二叔。我还有一个小叔叔,他常年在外打工。
二叔则在家务农,还有当初与我妈妈大吵的二婶,真不知道再次见面会不会尴尬。
即使与她吵架的那人不是我,但昨夜妈妈跟我说过,让我见了二婶照常打招呼。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妈妈还说,再怎么着也只是大人的恩怨。
与我们做孩子的无关,不知是不是常年与我妈妈生活的原因。
我发现自己变得像只哈巴狗,谁给好处就对谁摇尾。其实我不太喜欢这个二婶,小小年纪的我就知道她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但是我依然还是要亲切地唤她一声二婶,毕竟爸爸与他们还没有分家。
同住在一屋檐下,僵持着也不好,久违的老家,我回来了。
有着一张甜嘴的我,他们对我也还算欢迎,依然是以前的那个房子。唯一多了的一样设施,那就是有了厕所。
还少了一样,那就是爷爷已经不在世了。听说得了胃癌,爷爷给我的印象,沉默少语。
不会哄孩子,但我依然记得,他塞在我手里的那个鸡蛋。
虽然我已经离开家好多年,再次回来,我依然感到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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