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了大司马府,季千屹便安排管家把叶知予安顿好,在他身边做个随侍丫鬟。自己换了身衣服便入宫复命去了。
“陛下,臣到了那药师谷后,发现谷中空无一人,至于少主......怕是已经跑了。”季千屹说谎眼都不眨一下,草稿都不打直接脱口而出。
魏帝拿起旁边的箭,对着几米远处的银壶仔细瞄准,说:“那爱卿以为他去了哪里呢?”
季千屹默了片刻,说:“或许是去找他师父了吧。”
“咣叽”一声,魏帝手中的箭已入那银壶之中,他转过身看着季千屹,说到:“师父,是吗?”
他并没有答话,只是将银壶中的箭重新递给魏帝,一声不吭。
魏帝盯着季千屹看了好大一会儿,像是透过时间的尘封看到几年前的季深一般。他拍了拍季千屹的肩膀,笑着摇了摇头。
果真是父子啊!
季千屹明显的感觉到魏帝是在透过他看几年前他父亲的样子,藏在广袖里的手早已攥成了拳头。但他又像是什么也没看透一般,默默的向魏帝行了个礼,便悄悄退下了。
这七年来只要是季千屹看到魏帝那副面孔,只要是与他对视,他都想一剑穿了他的喉咙,可是事实告诉他不可以。他隐忍了七年,蛰伏了七年,如今终于快要报仇血恨了,天知道他有多高兴。待到魏帝倒下那一日,他季千屹终于可以进季家祠堂,告诉他的父亲季深,大仇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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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马府内。
叶知予已经换上了贴身侍女的衣物,住的厢房也被安排在了离季千屹的厢房最近的位置。至于为何,管家也不敢问,其他人也不敢问,只是听沈侍卫说,这好像是季大人的意思。
季千屹从宫中回来之后便和沈南风一起去了行知书肆,两人走的急,也不管白天能不能进去的规矩了。
他们二人被行知书肆的书童领进了那个密室,吴述白从那扇门内现出身来。他真想撬开季千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如今这陈京尧安插在季府的奸细还没除干净,他们俩人就敢白天来行知书肆,怕是想前功尽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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