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咱们先出去,医生要给他打消炎针了。”
众人从房间离开,医疗组便进去给白敬亭打针,其实并不是消炎针,而是吗啡。
这是一种可以镇痛的药剂,若非特殊,医生一般很少提倡。
白敬亭的身体已经透支干净了,若不用猛药,根本压不住。
姜小米把实情告知罗艳荣之后,罗艳荣吓得捂住嘴巴:“一周?那不是没几天了?”
姜小米点点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扉:“是啊,没几天了。”
罗艳荣是过来人,语重心长道:“人都会有这么一步,有啥需要我帮忙的?”
姜小米怯怯的望了她婆婆一眼,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道:“婆婆,我说了,您别太激动啊。”
“你说,我什么风浪没见过。”
“我师父有个心愿没了,我想替他办了。”
那眼神,直勾勾的,看的罗艳荣菊花一紧:“他该不会是……想在临死前爽一把吧?”
姜小米差点没被呛到。
“婆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思想龌龊,我错了,我该死。”罗艳荣赶紧道歉。
姜小米道:“都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想瞒着您,娄天钦不是你亲生的对吧。”
罗艳荣表情一愣:“哎?这你也知道?”
“他父亲是谁你知道吗?”
罗艳荣心说,我特码怎么会知道他爸爸是谁。
“不知道。”
“就是我师父。”
“卧槽”罗艳荣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