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安全隐患是暂时解除了,但是车行那边还得想办法预防才行,陈木良这王八蛋蠢蠢欲动,我估计他一松口气,马上就会对咱们动手。”
一说到陈木良和车行,眉头顿时紧皱起来。
前些天陈木良还打来电话威胁,虽然没有动手,但他不得不预防。
毕竟像陈木良这样的王八蛋阴招太多了,一不小心随时都有可能着了他的道。
“是啊,我这边已经在加紧摸谢文东的底子了,如果可以跟他合作的话,这一次绝对不能犹豫了,先端掉陈木良这王八蛋再说。”
丁汉脸上也扬起了狠劲。
进驻北街做生意一来,麻烦就没有间断过了,绝大部分都是陈木良带来的,所以肚子里憋着整整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笑面虎虽然阴,但是相对陈木良的脏手段,他更喜欢明着来,威胁没有这么大,所以除掉陈木良,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三人聊了陈木良的事情有个把个小时,也没有什么头绪,李阳转移话题问丁汉养的鸡怎么处理。
估算一下时间,这些鸡应该出售了才对,只是前段时间太忙了,他给忘记了。
丁汉说道:“鸡早出售完了,端午节前后就卖光了,四水那边要了九十只,村里要了八十来只,剩下的留着自己吃,你不说这个我倒是给忘记,明天给你带跟狗仔带只来,我留出来的都是150天以上的鸡,肉质特别香。”
这批鸡给他带来了整整两万块的利润,这是除去成本的净利润,这一切得好好感谢当初李阳给他算的那一笔账。
李阳听着这话顿时咧起嘴:“那我不客气了,对了利润有没有达到预期?”
“超过了预期,过节前那段时间,鸡好卖,加上饲养的日子足,鸡肉香,价格要比别人贵一块钱,所以利润高了差不多三千,我正琢磨着再进五百只鸡回来养。”
“五百只你那空间不行,鸡多了地方太小容易招惹病,到时候难预防,丁哥咱们一步步来,先进三百只鸡,再将鸡舍扩大一些,饲养一段时间再观察看看。”
养鸡这行利润虽然可观,但有时候也有一些运气的成分在里面,所以李阳的策略是稳扎稳打。
丁汉琢磨片刻,也觉得李阳的话有道理,于是接受了他的建议。
三人喝到晚上九点多,丁汉看时间不早了,直接起身告辞。
李阳也骑着摩托车回家。
于此同时,医院的病房里,陈木良紧皱着眉头辗转难眠,手中的香烟熄灭一根又一根。
短短的半个小时,那烟灰缸里已经塞满了烟头。
旁边的刘藏仍然是满头捆绑着纱布,精神状态极差,同样是夹着香烟不停的往嘴里送。
陈木良最信任的人就是他,现在所有事情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即便是受伤他也不敢停下休息。
时间已经过去三天了,他招买了不少人马,但打陈木良的事情是谁干的,他仍然没有半点头绪。
今天过来,并不是给陈木良汇报调查的进展的,而是另一件事情。
车行这几天已经从新装修好了,准备重开却糟到了大麻烦,有不少的客户集体将摩托车堵在店门口维权。
这些都是购买车不到三个月的用户,他们的摩托车就出现过种大大小小的问题,导致不少来看车的客户纷纷调头,前往李阳或者谢文东的车铺。
刘藏将监控的视频截下来,带来医院给陈木良看。
已经整整半个小时了,陈木良就是在闷香烟,半句话都不说,脸色是越来越阴沉。
刘藏心里有些害怕,他跟了陈木良这么多年知道他的尿性,越是沉默不语,就说明他火气越大,一旦触到他的霉头,下场会非常的惨。
“刘藏,你说这件事会不会有人在背后鼓动?”掐灭了最后一根香烟后,陈木良冷冰冰的问道。
以前也有遇到过维权的客户,但是绝对不敢这么嚣张,也没有这么多人一起前来。
视屏中这八名汉字显然是约定好的,不但语气相同,态度嚣张,还选择在这个敏感的时期来闹事,如果说没有人在背后支持,他打死都不相信。
刘藏思考片刻说道:“应该是有人在背后鼓动,如果是一般的客户绝对不敢这么嚣张,你看他们的神色绝对不像是老实巴交的街坊,我估计她们也是道上的。”
客户维权这方面一直是他在处理,一般的客户来说事,被他几个眼神瞪过去马上闭上了嘴,而这些汉子不但没有怕,甚至还反过来威胁,说一天的时间不搞定,就再将这坑人的车行给砸了。
这个“再”字顿时让刘藏起疑心,他怀疑第一次砸车行的人,就是这群混混,所以及时来请示陈木良。
陈木良又点上根香烟,闷了几口,眼神顿时变得凌厉起来:“笑面虎还是谢文东?”
之所以将李阳排除在外,是因为李阳的身边没有混混。
在电城镇敢与他抗衡的,就剩下笑面虎和谢文东了,所以他直接将怀疑就是其中一人干的这事。
刘藏说道:“应该是谢文东,老板我还有一计,这几个人明天如果再过来,咱们拿下,用点手段逼问,我觉得能够调查出一些有价值的线索,我怀疑他们几个就是第一次砸咱们车行的人。”
陈木良听着这话,五官当即狰狞起来:“竟然这样,那你就去准备,多带些人,一个也不能给他们溜掉,这些王八蛋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让他们尝尝什么叫做痛苦。”
刘藏得到答复后,马上点头出去办事,但是走了几步又被陈木良叫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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