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二十四分,艾伯纳从客厅的沙发上爬起来,洗漱时他特意照了照镜子,确认昨晚激怒露西后被打肿的眼睛已经消肿。
在睡前他用了些加快恢复的秘药,尽管可能会有轻微的副作用,但想到顶着红肿的眼睛上街,他还是选择了上药,他幸运的赌对了。
洗漱完来到客厅时,桌上已经摆好了两份早餐,一份是煎蛋卷,另一份则是荷包蛋吐司,与此同时,露西拿着两倍冒着热气的牛奶咖啡从厨房走出,两人互相打了个招呼。
“早安,科尔科特先生。”
“早上好,露西小姐,今天的你比昨日更加迷人。”
“谢谢你的夸奖,很高兴看到昨晚的小摩擦没有破坏你英俊的脸,我不知道你更喜欢哪种,所以各做了一份,由你先选。”
“你先选吧,你是客人,我也不挑食。”艾伯纳说着拉开一张椅子,做了下来,他看到桌角放着今天的报纸,于是抽了一张。
报纸的头条依然是关于邓肯的新闻,在他死后,记者们迅速调查出了他大部分情人,艾伯纳不得不承认,在调查别人私生活这点上,报社记者可比他这个侦探厉害多了。
邓肯的情人少部分由职场女性、女明星组成,大部分则是他资助过的学生,他曾以此宣传自己的仁慈和善良,然而资助的对象当中男女比例高达3:7,按照这份报纸所讲,他资助的大部分女学生都以某种方式回报过他。
“有些不正常。”艾伯纳说着呡了一口牛奶咖啡。
“看出什么疑点了吗?”露西嚼完嘴里的煎蛋卷后问。
“巴德本可以让邓肯作为一个大善人死去,一个修建学校、医院,资助贫困学生,创造了大量就业岗位的大善人,他就是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艾伯纳指了指报纸,“但他却让自己儿子的负面新闻在他死后满天飞,事实上,我认为没有巴德的允许,这些稿件在还没写完的时候就会被丢进火炉。”
听到这话,露西也起身拿了一份报纸,发现果真如艾伯纳所说,在邓肯死后,报纸上全是关于他的负面新闻,这些新闻对格林企业和继任者凯尔·格弗斯都会产生一定影响。
“这不是‘巴德没有不允许’,而是‘巴德允许了’,”露西跟着猜测道,“我和你抱有相同观点,巴德给了他们授权,让他们可以在邓肯死后肆意攻击他,但这说不通......我的意思是说,为什么一个父亲要这样对自己的儿子,明明他还威胁我们,要我们必须查清凶手。”
“有些矛盾,仅仅就我的猜测来说,这个老头根本不喜欢邓肯·格弗斯,他要查出凶手,也只是因为邓肯的死伤了他的面子。”艾伯纳说,“如果再加点我的主观想法,我不觉得曾经是萨里奇区地下皇帝的人如今还有人性这种东西。”
“这不一定,污手党最初建立起来的目的就是保护家人。”露西反驳道,“污手党的家族观念是很重的,内部成员甚至以兄弟互称,事实上这也是奥狄斯目前没搞懂的一点,凯尔作为商人,杀死自己的兄弟并非不可能,但作为一个污手党成员,谋杀兄弟是坏了规矩,一般来说如果真是他动的手,巴德会第一个杀了他清理门户。”
“真是麻烦,”艾伯纳啃了一口荷包蛋吐司,抱怨道,“反正目前嫌疑最大的人就俩,一个牙医迪恩·托拜厄斯,一个受害人弟弟凯尔·格弗斯,我们就不能把他俩绑了,严刑拷打吗?”
“那我把你抓了,严刑拷打让你承认都是你干得好不好呀?”露西瞪了他一眼,“和你这种天天游走灰色地带的潜在犯罪者不同,我和奥狄斯探长可是正儿八经的警察,不会放走任何一个罪犯,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别这么严肃,我就开个玩笑。”艾伯纳笑着打哈哈,接着停止发言,专心啃吐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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