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穿着一身戎装的姚平仲扬起一个自以为灿烂的微笑来到赵楷的办公室。
“唔?”赵楷回头,见到姚平仲,顿时奇怪道,“你怎么来了?训练完了?”
“啊,对!”姚平仲点头如捣蒜,挠了挠头,有些扭捏地对赵楷,“殿下,有些话我想跟您。”
赵楷见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在他面前这副样子,内心中不禁有些好笑,表面上板着脸,“有什么事就痛快,不要婆婆妈妈地故作姿态!”
姚平仲这才嘻哈了一下,干笑道,“那啥!殿下,您看我们这些新军什么时候能够上战场。”
“怎么?你们这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杀敌立功了?”赵楷斜瞥了他一眼。
“殿下,不光是我,弟兄们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们本来就都是从秦凤路和泾原路挑出来的精锐,如今看到原来的弟兄们都有仗打,我们反而在这大后方又是吃肉又是训练,内心都不免有些急躁。”姚平仲眼珠子乱转,双手不安地搓着。
“哦?”赵楷神色一凝,“你们训练的成果如何了?”
姚平仲立刻双腿站地笔直,表情严肃,对着赵楷拱手道,“全军共有六营三千人,全数达到预期训练水平,请殿下检阅!”
“既然如此,你带且带我去看看,若是能达到我的要求,我便带你们去前线走一遭又何妨?”
姚平仲大喜,立马给赵楷领路。
严格来,此时姚平仲手中管理的士卒比他在泾原路时少多了,但他此刻却认为自己这三千人比原先泾原路时的五千人还要强,完全可以拉出去试试水了。
但他强不算强,只有赵楷等检阅了之后,才知道对他们的评价。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每日面对着平日里难以想象的训练负荷,但营中好吃好喝招待着,一应用度比起之前在泾原路时不知好上多少,让他们心甘情愿地闭上了嘴巴,化各种酸爽压力为动力。
要唯一不满的,就是一直到此时此刻,他们这三千直属于赵楷的军队还没有一个正式的番号,一直被称作新军。
这让他们这些自诩为精锐的将士们颇有些面子上的尴尬,看着原先那些不如自己的士卒们在前线杀敌,他们也卯足了劲想要早日结束训练上战场证明自己。
所以士卒们便有意无意地与姚平仲大吐苦水,不是吐训练之苦,而是吐不能上战场之苦。
姚平仲此时并不是这支军队的主官,他的哥哥姚友仲才是赵楷亲自任命的指挥使,而他则是副使。
按理这些事情士卒们应当去和姚友仲才是,但偏偏姚友仲是个认死理的,听到部下居然还有心情想着上战场,便加大了训练量,整日里板着个脸,搞的众人都有些惧他。
倒是姚友仲这个副使,平日里喜欢和士卒们吹牛打屁,话又好听,众士卒对姚友仲是敬,对姚平仲则是喜。
姚平仲本来就是一个迫切想要立功的人,听到部下们的苦水,自然也颇为心动,找到姚友仲商量,结果被姚友仲一顿狠批。
但姚平仲早就被勾起了心中的念想,哪能轻易被姚友仲的训斥吓退,便偷偷跑到赵楷这里来汇报了。
二人出了凤翔府衙门,骑着马不到两刻钟便到达了位于城外某处的新军大营之郑
门口的新军士卒见了,急忙上前行礼,“郓王殿下!姚副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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