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战后刘锜来到刘仲武身边,羞愧道,“此次夜袭功败垂成,让察哥那厮给跑了!”
刘仲武拍了拍刘锜的肩膀,“我早就跟你了,不要瞧察哥此人,他能和刘法相争十余年,不是没有原因的。不过此次你能斩杀他两千余人,也算是个不的收获了!”
就在察哥遁走之后,卓啰城方向城外的另外一支骑兵终于杀到,想要救出困在战场之内的西夏士卒。
但好在宋军渡河的先头部队也及时赶到,西夏骑兵不敢托大,观望一番后见宋军绵绵不绝,知道大势已去,只得勒马退回卓啰城。
因此宋军的这次偷袭才能有惊无险地拿下北岸黄河滩头。
刘锜被父亲一拍,触动了伤口,一阵龇牙咧嘴,他虽然有西夏副将的尸体作挡箭牌,但是胳膊上也被射中了一箭。
他提起手中的头颅,对刘仲武,“此战我斩杀了他们的一员武将,这厮赌是厉害,力大无穷,一柄大刀耍起来跟玩似的。”
“哦?”刘仲武接过刘锜递过来的头颅,惊讶道,“这不是察哥的副将阿布都力吗?”
刘锜有些失望,他原本以为此人既然力大过人,心想着此人怎么着也应该是独领一军的主将,却没想到居然只是一个副将。
刘仲武看刘锜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冷哼道,“此人虽然是副将,但力能扛鼎,作战之时每每冲锋在前,士卒见其勇猛,也十分卖命,十分撩。你能在他手中活命就已经很让意外了,我曾经手下的几员大将都败在他手中,你把他杀了,还不知足?”
刘锜无语,“您这夸赞怎么听起来就那么不舒服呢!”
众人打扫战场,在西夏被烧毁的营地之上重新建立起一座营寨。
由于北岸谷口平地实在过于狭,刘仲武只派遣了三万步骑过河扎营,即便是这样,营寨也几乎已经占据了整个谷口。
不过也总算是渡过了黄河,扼守住了入口,不用担心后续大军过河之时再受到察哥的半渡而击了。
刘锡向刘仲武建议,既然宋军能够从石板沟翻过金鸡岭偷袭,那西夏人也应该能想到其他办法偷袭宋营。
尤其是现在宋军分列南北,宋营只在喀罗川以西扎营,东面毫无防守,一旦西夏人照着宋饶法子从东面翻过金鸡岭偷袭南营得手,北岸大营就会被围困。
所以南岸应该派遣一员将领守住下游咸水河一带,防止西夏绕后。
刘仲武分析过后十分认可刘锡的想法,便将其派往南岸防守,同时又令南营主将熙河路副帅翟兴与北营互为犄角,睡觉不卸甲,吃饭不丢兵,提高十二分警惕。
刘仲武之所以不下达直接进攻的命令,还是因为地形原因,这地方实在是不利于大军攻城,能够胜一场已经足矣,剩下的就看童贯那边的了。
话察哥回到城内,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自然咽不下这口气。
首先为了明确此次被偷袭的责任,察哥将驻扎在东面山坡的主将杖责了一百军棍,理由是因为他的玩忽职守,致使两千宋军神不知鬼不觉地翻过了东面的金鸡岭,成功偷袭了他在谷口的大营,又将死在此次袭营中的副将阿布都力的无头尸身予以厚葬。
然后接下来便是准备好防御物资等待宋军的攻城。
但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宋军又再次停下了步伐,驻扎在北岸之后就不挪窝了。
“这刘仲武在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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