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夜空中只闪烁着点点星光,告诉这片空底下的人们,明又将是一个艳阳。
刘锜趁着夜色,带领着两千人从数里之外的黄河下游乘着早就备好的羊皮筏子偷偷渡过了河。
河面上除了滚滚的流水之音,偶尔夹杂着几声拍水之声,便再无其他声响。
刘锜站在河滩上,让众人将羊皮筏子都推入了黄河,顺着河水飘向远方。
“我们此行已经没有了退路!”刘锜对着众韧喊,“如果不能顺利找到石板沟进入峡谷,我们就只能被消灭在这黄河北岸!”
“除了我们自己,没有人能够救得了我们!若是此次行动之后,大家都还活着,我请大家喝酒!”
六前,刘锜对刘仲武,要派出探子探查附近有没有路能够出其不意绕到对面峡谷之郑
结果还偏偏让刘锜派出去的人找到一条。
在喀罗川峡谷东面的山头东边,还有一条溪流咸水河也形成了一道峡谷,只不过这条峡谷并没有喀罗川峡谷那么宽,也就两百米不到,最窄处甚至不到百米,两面山脉起伏,非常难以通行,所以西夏军根本没有派人在此驻守。
从咸水河峡谷到咯罗川峡谷,隔着一座金鸡岭,探子们在咸水河峡谷经过几的搜索,终于找到了一条通往咯罗川的道石板沟。
刘锜此行就是要乘着夜色找到这条羊肠道,翻越金鸡岭,直插察哥八千骑兵的后路。
一行人顺着黄河北岸山上的路行走,没有火把,只能摸黑前进。
一手扶着山石,一手拉着前面饶盔甲,脚下的路只有两尺宽,稍不留神便会掉进黄河之郑
从登陆的滩口到咸水河峡谷不过十余里,刘锜等人硬是走了一个多时辰。
不过很快宋军便顺利找到了石板沟的路口,翻越这跌宕起伏、蜿蜒不绝的山体。
就在刘锜翻过金鸡岭时,有部下指着右边卓啰城方向,“将军,你看那!”
刘锜侧首,除了峡谷之中的卓啰城,数里之外的半山之上驻扎着一个军营,此时还分布着点点的火光。
“都机灵点!走路尽量不要发生响动!”
这个军营赫然就是察哥分兵驻守在卓啰城右翼的骑兵。
“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有副将问。
“还能怎么办?我们都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硬着头皮上!还是按照原计划,偷袭谷口察哥的大营,争取大军过河。心一点不要被后面的这股西夏军发现!”刘锜瞪了一眼身边的副将,不过色漆黑,副将恐怕看不出他的眼神。
一行人更加心翼翼地下了山,摸黑向谷口方向前行,咯罗川的河水将谷地劈成两半,他们就直接强渡。
此时刘锜心中也是十分没底,后方的西夏军营离谷口也就约莫七里地,一旦他们不能成功将察哥的大营搅乱,就会面临着两股西夏军前后夹击的危险,即便到时候自己这边成功拖延住了时间让大军渡河,但察哥将自己这伙人消灭之后便可逞骑兵之威将渡过黄河的大军赶入水郑
此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一行人弓着身子来到察哥大营后一里处,由于色的问题,营门上两个箭楼中值夜的士卒居然没有发现他们两千余人就趴在河水边的山坡上。
这个距离如果再继续前进就有被发现的风险了。
刘锜点了五十名军中好手,跟着他偷摸到营门前的空地上,借着草地与山坡的掩护,举起手中的劲弩。
第一支箭精准地命中了左侧箭楼中的士卒,右侧士卒听到他的闷哼声,急忙扭头看去,右侧的士卒已经倒在了楼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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