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美玲拿出了一个茶叶礼盒给莫垚。
莫垚拆开看了看,是用瓷瓶装的普洱茶膏没,看起来应该不便宜。但莫垚对茶膏的好感度不强,感觉和茶包没有什么区别。
莫垚和查美玲一人一个茶杯,一人一颗茶膏,倒上水开始喝,乐趣了了。
“你有考虑过婚姻的意义吗?”查美玲挑起话题。
“我怀疑自己可能有点儿恐婚。不是饶认知有四个层次吗?不知道自己不知道、知道自己不知道、知道自己知道、不知道自己知道。但我现在觉得关于爱情和婚姻,处在执意自己知道的是不是正确的阶段。我觉得很可怕。所以,你问我有没有考虑过婚姻的意义,我脑袋里出现的第一反应是从书本里看来的、从身边人听来的,而不是我自己思考得来的答案。”莫垚道。
“来听听。”查美玲饶有兴趣地看着莫垚一脸迷茫的表情。
“我看过恩格斯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对我触动蛮大的。在我原本的认知范围内,我觉得婚姻是两个相爱的人携手走完一生的承诺。但现在越来越发现婚姻真的不是两个饶事儿,而是两个家庭的事儿。如果按照一夫一妻制家庭的出现是为了让私有财产得以延续,那么就是婚姻和爱情是没有本质关系的。所以通过婚姻来聚集财富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了。但婚姻又不是单纯的合作,这就变得很复杂了。”莫垚道。
“那你为什么自己恐婚呢?”查美玲问道。
“可能是我潜意识里还是固执的认为婚姻应该是爱情的产物,就像熊涛和岳柔这样。所以我会很刻意地在物质上划分清楚,我怕自己坚持的爱情和物质混为一谈,我也怕进入婚姻角色的自己不再是自己。”
“都难得糊涂,有时候人太聪明了活得反而辛苦。”查美玲理解莫垚的感受,但也无能为力。
“你呢?如果一辈子不结婚,不生孩子,会后悔吗?”莫垚问。
“人无论怎么活都会后悔,没经历过的才是最好的。”查美玲笑着道。
“那现在呢?如果重新来过,你还会选择老韩吗?”
“这就是命吧,也许也由不得我选择。”查美玲有些怅然若失。
“我觉得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那个年代的婚姻更简单美好。”莫垚感慨,在物资匮乏的年代,活着已经很难了,有个伴一起可能会好过一些。
莫垚和查美玲一边喝着普洱茶膏泡的越来越浓郁的茶汤,一边聊着。
过了一会儿,查美玲的手机响了,是下属打来关于工作上的事情,莫垚跟查美玲打了招呼,回了自己的房间。
莫垚手机收到陆羽汐发来的微信:我刚从剧组出来,保守估计我还得瘦十斤。
莫垚:那不成干尸了?
陆羽汐:我要先拍角色最低潮那段,要演出消极绝望的状态,刚上镜试了一下,看起来还是活得太好了。
莫垚:那咋办?
陆羽汐:我有个学姐让我开拍之前一个星期熬大夜。
莫垚:乖乖,当演员也真是不容易。
陆羽汐:你以为呢。
晚上的pary在熊家开的里,刚好后门出去有一个大平台,除了水果、零食和酒,还摆放了各种串成串的食材和烧烤炉,让大家自助烧烤。里面歌,外面烧烤,也是颇有混搭的氛围。
莫垚对唱歌没什么兴趣,倒是对烧烤情有独钟。
莫垚端了一个炉子放到桌子旁边,又拿了固体酒精给徐佩新。查美玲见状,也帮莫垚拿了食材和酒过来。
徐佩新承担零火的重任,这是个技术活,莫垚曾经试过,但是失败了。
大概十几分钟,炭火的状态刚刚好,莫垚又把食材递给徐佩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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