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嘴角轻轻上挑,目光炯炯地盯着陈堂章,掷地有声地问:“你为什么被我打,你可有告诉过你的家人?你又敢不敢在这里告诉大家?”
陈堂章眼眸中淬着毒,冷声哼笑:“我不过是上前跟你两句话,你不愿意,上来就打我。”
木槿嗤笑:“哦,你是不是也是这么跟你的父母的?”
“这,本来就是事实。”陈堂章嘴角噙着阴毒的笑,那胸有成竹的模样不免让木槿心生提防。
陈堂章一口咬死是木槿无故打了他,扮演着受害者的角色,将木槿推到人前,冠上施暴者的帽子,如果木槿不能自辩,没有证据,那他这一身的伤,就是木槿犯罪的铁证。即便木槿不用去蹲大狱,也被会陈家敲上一大笔,还会被学校勒令停学或者转学,而网上那些不明就里的唾沫星子便能让她抬不起头来。
“既然大家都听过他的,怎么也该让我自辩解几句。”
木槿的声音抬高了几分,道:“昨傍晚,我在校门口等饶时候,刚好遇到他带着另外三个人一起,吹着口哨地就朝我过来,勒索我,要我交保护费。”
“我一个女生,遇到这种事情,吓都要吓傻了他跟我要不到钱,就要打我,我一害怕,自然是不管不顾,胡乱上手我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成了这样我害怕被报复,就没敢告诉老师”木槿越越显得委屈,可眼眸里中的光却越来越亮。
孙引汗颜:你这是得多胡乱打,才能把人打成这样?!
陈母闻言,立马气急败坏地骂:“你就是个贱蹄子,打了我儿子还要污蔑我儿子!”
她这护犊子的嘴脸落在木槿的眼中就是滑稽,想起今早陈书琪的那些话,木槿就气不打一处来,冷言嘲讽:“你儿子什么样子,你心里没有点数?”
陈母词钝意虚:“你少在这里污蔑我儿子。”
木槿讥笑:“我有没有污蔑他,你们心里最清楚。”
久久不言的陈父忽然开口,“这些只是你自自话,而堂章的身上的伤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木槿嘲讽地质问:“难道他的话就不是片面之词?”
陈父不与木槿扯这些,转而对朱教导:“既然她已经承认了打了我们家堂章,那就请领导尽快处置她!将她的父母请过来,该赔的赔个清楚。”
木槿冷笑,她怎么阵仗这么大的过来,果然就是为了钱!
朱教导朝陈父赔个笑,:“如今双方各持己见,这事也没个定论”
陈父拔高了声量打断朱教导的话,“什么叫没有定论?我儿子的伤就是定论!”
“这事不是能这么”朱教导耐着性子劝,可陈父暴躁,直接撕开伪装,指着他的鼻子骂:“你们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话得那么好听,不就是想偏袒那个贱货!不就是不想赔钱吗?既然这样,那我们报警,让警察来评判!”
朱教导一听牵扯到警察,眉头立刻就皱起来,他最不希望的就是将这件事情闹大,这样对学校没有一丝好处。他安抚道:“有话好,有话好。”
如今撕破脸,陈父也懒得装样子,暴躁地:“有什么好的!有什么好的!报警!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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