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小声点吧,别乱说话将自己给牵连进去了。”
那人才小声道,“你的意思莫非是……”
“自然,林家的事情都过了这样久了,哪里还找的出什么证据。这早不斩晚不斩,偏偏这时候才斩。怕是陛下又有什么打算了。”
“哎,我也听说啊!昨天陛下在宫中大发雷霆,其妹夜倾绝还血祭林家和什么白家……”
“你这消息是从哪里听来的?话可不能乱说啊!”
那人附耳过来,“我有个亲戚在一官家当差,就是他路过府中大人房间时听到的。我这可不骗人。对了,林衡月就是千郁文的事情你们总知道吧。或许就是因为林衡月被林家养大,夜倾绝这才为了这件事与夜云槊闹翻了。”
“那这,夜倾绝可是陛下的亲生妹妹啊,陛下一向不是最疼爱她了吗……”
“这谁又说得清呢。听到的是一部分,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
来来往往的人,陆陆续续的道着,倒是有真有假,让人分不清了。
林衡月垂眸,明日,好快。
现在就是可以走,他们也不能走了。
夏家,那可是有足足四百多人的大府。一时间要全部问斩,又是要血流成河。
他们到底应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顾上所有,又好好解决全部。
林衡月着实头疼。
浮歌拉她过来,虽然他们换了一张脸,但难保不会被人发现而怀疑。
林衡月见惯了红衣,一时间见这月白色衣衫还有些不习惯。
浮歌昨日便是以红衣打扮出现在宫里的,要是不换,却是要惹人注目。
“浮歌,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要是直接闯刑场去救,却带不走几个人。”而且还会暴露行踪。
可是夏家,他们却不能不管啊。
“别担心,会没事的。”
林衡月虽不知道为什么浮歌不着急,但只是他这样一说,的确是安心了不少。
也不知道,这些帝王都是什么怎么想的,都是威逼利诱。云涯是,夜云槊也是。
以亲近之人要挟,这做法真是让人厌恶。
“还好母妃一直待在屋子里,没有出来过。”这件事,还是不该让夜倾绝知晓。
不然,以夜倾绝的性子,该是又要去找夜云槊罢。
“快看,又贴出了张告示。”
“秦王夜泊秦,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今废除夜泊秦秦王身份,逐出俞兆皇室,永远不得再踏入俞兆一步,若有发现夜泊秦者,赏金万两……”
“这秦王又是犯了什么错?夜泊秦才当上秦王不久,没想到却又生了变故。”
“这也是他活该,背弃兄弟而得来的地位权力,终归是撑不了多久。”
……
林衡月听着,却想上前。
但是浮歌却拉住她,“小不忍则乱大谋。泊秦承受了不少骂声,但跟这些想比,他定是不想你为他涉险。”
林衡月咬牙,“我们又再次连累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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