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是这样啊?可是不太好意思啊,目前局里面抽调不出人手去接你,要不这样吧,我安排一下,你用程能这个名字去就近的农行取一张银行卡,我可以给你打车费的,放心,不用身份证的,好了,我很困,就先挂了。”上官轻果然还是上官轻啊,居然在这个时候都还要奚落我一番,这是报复我之前没听她的话吗?
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手机还给了在外面忙活的老板,随即将两块钱放在了桌子上,拿着破草帽匆匆离去。
人的一生顺风顺水并不是好事,挫折以及坎坷的经历其实才能够磨炼一个人的意志,扩大一个人的格局。而意志与格局其实与年龄并无关系,譬如说,我们在公交车站台上,经常会看到一些年纪大的人,等公交车怕挤不进去,上去了怕抢不到座位,坐下了又爬座位距离后门太远,到站了怕挤不下去,真可谓惶惶不可终日。再反观有些经历过生死的混混,反而不会去这么做了。所以,那些成就大事的人,哪一个不是经历过尸山血海的甚至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
如此,人的心境是与他所有的遭遇息息相关的,也是成正比的,一个生活在襁褓中的婴儿,饿了,他会哭,因为他知道哭了,就有奶吃。一个姗姗学步的孩童,看到玩具,他也会哭,因为他知道哭了,父母就会给他买。可如果一个连父母都没有的孤儿,当他看到自己想要的玩具,他会怎么样?他会哭吗?答案当然不会,因为即便他哭死,也没人会理会他。
所以,很多事情在即将发生的时候,都会觉得那是一件天都快要塌下来的大事,可当经历过以后再回首却发现,那些不过都是屁大一点的小事而已。
在农行附近溜达到了九点,这才朝里面走了进去,按照上官轻的嘱咐,跟大堂经理报了个程能的名字,结果确实连身份证都不需要便领了一张银行卡,拿着银行卡查了一下余额,结果让我郁闷的是里面只有一千块钱。
这个女人啊!
得,一千就一千吧,合计了一下,坐车回京城应该是够了的。
因为没有身份证,所以,我只能坐野大巴一个市一个市的倒,也不记得倒了多少班次,终于在三天后回到了京城。
而这个时候,我身上统共加起来也就五块六了,给昝喜川打电话,这个时候齐家的酒店是不能去了,既然死里逃生了,那咱就不能错过这次躲在暗处的机会。
所以,我已经打算好了,接下来就躲在暗地里面看宋贾两家去秀吧。
昝喜川接到我的电话时,人刚好在京城,问了我位置后让我在原地等他,他很快就会来接我。
等了一个来小时,终于瞧见了昝喜川来也匆匆的身影,我远远的朝他招手,结果这家伙楞了一下,随后一脸古怪的朝我走了过来,盯着我看了看后,郁闷的道:“九儿,你咋整这样啊?”
我手里面拿着破草帽,一脸苦涩的望着他,唉,一言难尽啊!
昝喜川哭笑不得的带着我在附近商场里面买了一套还算凑合的衣服,随后我俩就在商场里吃了顿饭,因为附近人多眼杂,所以关于我之前的事情我并没有跟他说,而是等到去了他家以后才全盘告诉了他。
昝喜川听了以后,表情相当精彩,而后我朝摇了摇头,说了句该。
他之前就提醒过我了,让我跟贾家别走那么近的,可我就是不听。
对此,我并没有出言反驳,但也并不认同,虽然我这次确实是被贾家给坑了,可在这之前我并不清楚居然连一直拿我当亲孙子看的贾爷居然是想利用我,否决我绝无可能上当,更不用提,截止到现在,悬金组等人还下落不明呢。
而大伯那边,我倒是从上官轻那里了解到他们并没有出事,目前都在京城里,而且程家老宅周围还有民调局布置的岗哨,应该是安全的,可这种安全,似乎只是浮于表面,毕竟宋家太恐怖了,如果他们想要对付我大伯一家,除非送进中北海,否则没人能够护住他们吧?这其实也是我现在所担心的。
提到宋贾两家,昝喜川叹息了声,点了根烟,不解道:“这宋朝为什么这么着急着就想要入侵阴间呢?难道说他很赶时间?”
赶时间?
我撇了撇嘴,轻咳了声道:“这个不清楚,其实我也有这样的疑惑,现在距离明年的七月半也没几个月了,当真是令人不解啊。”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他所掌握的死亡书是有时间限制的,所以他希望能够在拥有死亡书的期间以自己最为巅峰的力量去阴间,这样胜算会更大一些?”昝喜川深吸了口烟后,试探性的朝我询问道。
我皱了皱眉,昝喜川他并不知道关于特斯拉家族的事情,所以应该也不清楚宋朝之所以能够无损的捕捉到死亡书其实是利用了一种用我的名字命名的能量逢九段波次的延伸产品,而根据安琪特斯拉所说,这种能量是可以绝对抵消掉死亡书所蕴含的死亡能量,所以,应该不会是这种原因,只不过暂时我们可能猜不出来吧。
而关于特斯拉家族的事情,既然昝喜川并不知道,那么就说明这事儿应该属于民调局单方面的机密,所以我也不好在他面前提,于是便岔开话题道:“算了,先不聊这些了,昝哥,我这死里逃生以后,在宋贾两家的眼里可就是个死人了,所以这段时间我就呆在你家里,怎么样,不会跟我要伙食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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