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皇宫,皇帝极少为难任何人,哪怕是个小小的宫女太监,但唯独他昱宗,处处被挟持,硬是从王爷贬到侯爷,再从皇宫搬到偏僻的百乐街,连家中正妻都是叛臣之女。
他昱宗,怕是早就成了京都百姓们闲来无事时常热议的话题了。
本来丞相几人,是要对昱宗兴师问罪的,不料,皇帝还十分客气的赐茶看座,还每人赏了一大推西域进贡的东西,而且眼下,昱宗已经十分狼狈不堪,本想小题大做的几人,此刻倒是有些不好开口了。
“对了,几位刚刚是有什么事情要商议来着?”皇帝一脸迷糊的看向国师。
国师敏锐的眼睛看了看四周,微微低头,不卑不亢的回答:“陛下,微臣只是听说侯爷回京,而且听闻,侯爷在边塞拨乱反正,维护边塞百姓的安全,此乃大功一件。”
“是啊,是啊,我等都有所耳闻。”丞相以及其他几位,纷纷附和。
“哦,是吗?国师的消息就是比朕灵通。看来往后的政务,国师得多费心了。”皇帝激动的看着国师。
“陛下缪赞了。”
“但朕却不知,皇弟何时有了这般能耐?”皇帝坐在上面,意味深长的低头看着依旧伏地的昱宗。
“陛下莫要误会,昱宗只是歪打正着,又幸好有贵人相助,算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皇帝早就对他有了疑心,他哪里敢如实回答,只能避重就轻。
“贵人?”皇帝有些不太相信。
“只是个还算机灵的小丫头而已?”昱宗一早就打算送池月入宫,方便打听消息,届时再里应外合,定能成事。
“拒微臣所知,侯爷此次可是带了两个丫头回京,曾有人有幸见过,皆说那二女如仙女下凡,冰肌玉骨,不可方物,且二女与侯爷关系又十分亲密,莫非这贵人,就是此二女?”本就设计着想要见见池月的国师,眼下正是极好的机会。
“当真如此?”皇帝听后龙颜大悦。
“微臣不敢胡言。”
“下官也听白乐街的百姓谈起过,确有此事,对二女的传闻皆是不同,陛下何不传进宫中,一看便知。”丞相与国师对视一眼,便唱起了双簧。
“如此脱俗又机灵的女子,朕当然要见上一见。朕倒要看看,她们是如何替端候办成了如此了不起的功绩。”皇帝连连点头,并看了看身旁的花公公。
“陛下,奴才这就去请二位菇凉。”
“哎,不必着急,明日,再派人将二人接进宫中,这次,可得安排一顶上好的马车,可不能这般耽误功夫了。”
“是,奴才知道了。”花公公欠欠身,后退两步,继续站在一旁。
见事情达到了二人的预计,丞相与国师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又各自端起自己的茶杯,故作品茶的姿态。
“陛下,不可啊,这其中一名女子,臣弟早就许给了在下的贴身侍卫当做妾侍,他二人皆情意相投,臣弟着实不忍拆散啊。”池月还好说,这凝香若是入了宫,他该如何向韩杰交代啊,他二人虽为主仆,却有着兄弟般的情谊。
“哦,是吗?”皇帝有些不悦,板着脸,语气冷冽。
“侯爷,不知他二人可有祭天拜堂,又或者,可有夫妻之实?”丞相狡猾的眯着眼睛,起身走到中间,看着地上如蝼蚁般的昱宗,得意至极。
“这个,这个~·~~~尚且没有。”昱宗猜不到二人都知道些什么,不敢编造谎话,万一拆穿,他完全有可能被安上个什么莫须有的罪名。
他心里清楚,这厅了的人,包括那高高在上的亲哥哥的,都想将自己除之而后快。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凡没有许配人家的菇凉,都应当属于陛下,况且,陛下乃一国之君,怕是没有人愿意委身与侯爷的小侍卫。”丞相立即驳回了昱宗的请求,并连带着挖苦一番。
“丞相所言,正合心意,端候,朕不过是要你身边的两个丫头,如今都这般不情不愿,你是何居心啊?”
“陛下,臣弟一时言语有错,还望恕罪。”昱宗虽言语求饶,埋在地板上的脸庞,可谓咬牙切齿,一副要与所有人势不两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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