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脑部受了一些创伤,但是没有大碍。此外,病人背部断了一根肋骨,女病人就是这样了,比较幸运。”
“但是那位男病人,唉。他……抢救无效,去世了。”
白谦听着医生讲诉病情,内心逐渐起了疑惑。
按常理来讲,不应该是这样的。因为他去勘察时发现,后座的车窗上,才有血。
没过几天,时简出了。
杨烟正在病房里,他手里拿着刚刚在医院旁边买的早饭。
早饭很清淡,但是符合时简的胃口。
“简简?”
杨烟刚把早饭在桌上放好,而时简就醒了。
时简是趴着睡觉的,此时正用双手支撑着自己起来。
“简简,要我帮忙么?我看你……”
“不用。”时简的语气有些冷。
时简强撑着自己起来,然后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
时简正在洗漱。
她现在还不能有太大的动作。
她也就抬了抬手,背部就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
所以时简很小心,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冷。
杨烟在外面等。
白谦从门外进来。
他见病床上空了,就问:“简简醒了?”
“嗯,去洗漱了。”
白谦在杨烟旁边坐下。
杨烟犹豫了会,思想在挣扎,但最好他放弃了,他告诉白谦:“简简她情绪不太对,等下你注意些。”
明明白谦是情敌,杨烟很清楚地感受到了,但是杨烟还是选择告诉了白谦。
当然,这也是在为时简考虑,因为如果他们俩让时简不开心了,杨烟会更不自在。
时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尽管她穿着病人服,脸色也很苍白,但是她还是很好看。
病美人一般,只不过眉眼处多了几分凌厉与阴郁。
时简的眼眸看向桌上的早饭,她小心着动作,然后坐下,再然后,她俯身,让背部保持在一个位置。
然后她整个人不动,只微微动手,看起来风轻云淡却有些费力地吃着早餐。
此时,白谦与杨烟各怀心事地坐着,没有任何交流。
病房里安静得诡异。
还是杨烟打破了这种安静的氛围。
“简简,林迁呢?”
杨烟小心翼翼地问。
时简抬头,眯了眯眼睛。
她说:“我来西北部这事,就你们俩知道。”
杨烟与白谦齐齐皱眉。
难道林迁还不能让时简信任么?
亦或是,因为时简知道自己可能会有什么危险,所以不想让林迁看到。
“要通知林迁么?”杨烟询问时简的意愿。
“再等几天吧。”
时简面色清冷,眉眼压抑着快冲出束缚的爆戾。
时简眉心跳了跳,很快结束了早餐。
吃完,时简躺回到病床上,她现在什么都不想玩。
安静得苍白。
微长发挡住了时简的脸,杨烟和白谦都看得不真切。
时简闭眼,脑海中瞬间浮现那天的场景。
那天,坐在前面的司机突然提出要和时简换座位,那个人说:“主儿,我不想开车了,我有点累。”
时简是比较心疼下属的,所以她换了。
没成想,几分钟后,一辆汽车从他们的车子旁边经过时,突然改换了方向。
那辆车子直撞时简车子的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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