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要去的位置不在一个方向,进了墓园后就分了开来。
宁年好把菊花放到墓碑前,许是很久没人来过,墓碑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
她抿了抿唇,从包里掏出湿巾将灰擦去,她手轻抚着墓碑上镶嵌着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男人嘴角挂着浅浅笑意,眉宇间满是柔和,这张照片是宁荣四十岁的时候她亲自帮他拍的。
说来,这是她第二次来这看他。
望着墓碑上的面容,宁年好思绪飘到了小时候,脑海里放映着和他相处的种种画面,鼻子莫名的一酸,喉间一哽。
她抹去眼角的泪,深吸一口气:“爸,我先走了。”
宁年好来到陆朝这边,站在远处的静静的看着他。
陆朝是陆奶奶的收养,她家徒四壁,生活拮据,仅靠收废品和那点低保维持生活,但还是把陆朝给抚养长大成人。
陆奶奶说,陆朝之所以叫陆朝是因为她是在一个早晨的捡到他的。
那年十二月,天寒地冻,地上打着霜白茫茫一片,河面结着一层薄薄的冰。她正把捡来的废品卖完回来,经过河边的时候听到了一阵婴儿哭啼声,她顺着哭啼声在河堤看到陆朝,那时陆朝出生应该没几天,身上仅裹着一层薄薄的毯子,全身被冻的青紫,她将婴儿带了回去。
她帮婴儿寻找家人,寻找很久都无果便自己收养了那婴儿,取名为陆朝。
很明显,陆朝是被丢弃的,哪里找的到。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狠心的父母,不想要为什么又要生下来?
她搞不明白陆朝为什么要认回自己的亲生父母,还打多份工筹钱为亲生父亲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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