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以后的路还好长……慢慢来，以后总可以出师的。

童瑶叹了一口气，有点有气无力。

她抬手轻轻搓了一下鼻子，继续道：“那集合的特征有哪些？”

白子慕手托着下巴，食指划过自己的喉结，悠哉悠哉的开口，“确定性，互异性。”

他回答的很流畅，但童瑶依旧是不满意，她的眼神略微凌厉。

白子慕顿了顿，她这眼神看的他有些慌啊！

“没了吗？”童瑶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纸，刚想还给白子慕，就被他用手挡住了。

“我……我想起来了。”白子慕急忙道，虽然他还没想出来，但白子慕还是硬着头皮他已经想起来了。

“那你吧。”童瑶坐坐稳，单手撑在桌子上。

“呃……”白子慕将两只手放在太阳穴处，左右晃动了一下，不紧不慢的开口，“还迎…无……无什么来着……你让我想想……”

白子慕低下头去，将脑袋埋在大腿处，绞尽脑汁的想。

憋半才憋出了一个无字。

他继续编着，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硬生生的憋出一个词。

“无厘头。”

童瑶只觉得脑袋上方一团黑线，无厘头？他是怎么想的？他那种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才是无厘头吧。

“你要不要……”童瑶特地拉长音调，顿了顿，：“重新看一下。”

白子慕下意识的拒绝，“我刚才错了？”

“嗯。”童瑶淡淡应了声。

他不仅错了，而且大错特错，跟正确答案相差十万八千里。

“要不你让我亲一口。”白子慕的身子向前倾，一把拽住童瑶的手腕，将她往腿上带。

一阵旋地转，白子慕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童瑶惊呼一声，向上跳。

白子慕压着她，把她往怀里揉。

他的下颚抵在她的头顶，闻着她身上那股清新的气息。

“把我放下来。”童瑶的语气很重，带着一丝坚硬。

“无序性。”

他磁性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

“啊？”童瑶愣了愣，恍惚间，白子慕又在她的脸颊上又啄了一口。

“干嘛啊？”童瑶推着他的脸。

“亲你啊！”白子慕的挺不在意的，嘴角的笑意渐渐荡漾开来。

童瑶：“……”

白子慕将她的手搭在她的肩上，然后将童瑶的身子搬正，捏住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嘴角又亲了一口。

“要不下次考试的时候你让我亲一口吧！”白子慕扯了扯自己的领口，“我觉得亲你一口，我突然之间就变聪明了。”

童瑶：“……”

她愣了好久，才开口，“你把我放下去，我们继续……”

她的话还没完，就被白子慕横插一脚。

“继续什么？”

童瑶探出头来，看着他那微微向上挑起的眉，没底气的：“继续……继续背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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