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锐铁骑连人带马一共折损一百七十三名,统共击杀胡人七百十五,烧毁营帐约莫十五座。
若是只看双方若是,算是小胜。
但是用精锐的军士,而且是骑兵,去换一些步卒,血亏!
“赫连雄不善用计谋,喜欢一力降十会。”袁守义分析道:“他们不追,我们就要去扰!”
“重振旗鼓,去给死去的弟兄祭血!”
这一回,他要屠胡人哨卫。
先前一番突袭,他在路上留意了胡人的几处关卡哨卫。
这些哨卫把守虽严,但是实力不强。
袁守义只需要像先前一般,带骑兵队伍来回冲杀几轮,那些步兵就全会成为刀下亡魂。
如此炮制,待到辰时,他们已经屠下五百来号、处哨卫以及两三支巡逻队。
斩下胡人勇士四名,三名毙命于袁守义手中,一人不幸被苗空空“踹死”。
己方除有人受些轻伤,无一折损。
看着眼前横七竖的胡人尸体,袁守义命令道:“所有人,将胡人衣袍裹在甲外!”
他下马,将一名死去的胡人勇士扒干净,把这一身带有各种臭味的毛皮套在身上。
那份口令,用得上了。
袁守义心中暗自盘算,但愿现在这时候,胡人大军还没有更换口令。
……
“做得不错!”
阿廖丹看着眼前被捆绑住的十七名大周将士,忍不住称赞自己的得力手下。
生擒来的人质不要杀,留着等到两军交战推到阵前。
要么让那些大周人花大价钱赎回去,要么就组成“人质阵”,看那些大周人亲手杀自己人。
人质的作用很大,阿廖丹将这些人质献给赫连雄将军,那自己“阻敌不力”的罪名能从轻处罚。
他忽然苦恼,当时自己去抓那大周女人不注意,被踹一脚。
原本没当回事,谁知道这一脚直接给他踹成重伤,差点没把自己当场踹死。
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那个女人绝对跟赫连雄将军一个实力!
这件事得上报给将军,也许处罚能更轻一些,只是这身上的伤……
“兄!”
有个人走来,阿廖丹回神看去。
“阿禄禅!”他大喜,“你还活着!”
“是的。”阿禄禅点头。
“哨卫来报说,你们斥候队伍都死了,我当时很伤心。”
“是的,袁守义放过了我。”
阿廖丹不解:“放过你?为什么?”
“他很守信用,只是问我口令,我说完之后便放了我。”
“你能活着就好!”阿廖丹并没有追究他泄密之事,毕竟是自己的弟弟。
再说,那些大周人即使会胡语,知道过关口令又能如何?
长相穿着就与他们胡人相差甚远,即使说出口令也依然会被认出来。
……
而此时这边,袁守义正领着人马,晃晃悠悠地走过一处关卡。
每一个人都是用胡人衣袍包裹着身上的鱼鳞铠,如果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蹊跷。
脸上也都涂上血泥,混匀,看不清相貌。
再加上袁守义一口标准的“胡腔”,这些胡人守军没有一个人怀疑他们的身份,都以为是如袁守义所说:从大周杀回来的斥候。
也有人询问袁守义的姓名。
他自称阿禄禅,没有人再多问,甚至还有些表示友好。
因为那些胡人都知道,阿禄禅是一名斥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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