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北此言一出,凤妖妖就像一个在干坏事的孩子,突然被抓包了一样,慌忙的掩盖好自己的“作品”,“嗯?没啊,你看错了吧。”
洛河北似乎看出了猫腻,缓缓走了过去,“哦?原来是这样啊,对了,我有事情和你商量。”
凤妖妖死死的护住自己的“作品”,“嗯,什么事情,你说。”
洛河北神情黯然,“就是今天发生的事情。”
“对了,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啊?我看师父从未有过的异常啊,吓死我了。”
“你还记得你那次和我说的,关于夫子与师父的事情吗?”
凤妖妖转过身来,放松了警惕,“记得啊,怎么了?”
“当年的蝼蚁低仙族,虽然犯下大错,但是天庭念在他们知错能改的份上,并没有赶尽杀绝,却不曾想,他们贼心不死,故技重施。不过还好,汕书总隶在当年的基础上,有所加固措施。这才只是丢了一半的书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呢。那你为什么来这里啊?你不是来找我的,恰巧碰到的嘛?是吧,北河神君!”
洛河北似笑非笑,“因为你身上的玉佩啊,他是我一直虽然携带的灵物,我可以感应得到,至于这个北河神君嘛……嗯……”
凤妖妖蹭的站了起来,“嗯什么嗯啊,你骗了我,你还好意思啊!说,你还有什么瞒着我!太不仗义了你,害我还瞎为你的工作发愁呢。”
洛河北心里原本窃喜了一下,之后又皱了皱眉,“没想到你凤妖妖,也有为他们操心的时候啊,我以为都是别人在为你操心呢。”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是那样的人吗!你再诋毁我,我跟你急,你信不信,你是不是找打啊你!”
“嗯,我想告诉你的就是,汕书总隶要把你送回书院去了,你收拾一下吧。然后跟我走。”
“什么!停,你等会,你确定?我这还没来几天呢,就被送回去了?那夫子还不得骂死我啊,我不走,不走。”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紧紧抓住桌子一角。
“你拉我也没用啊。”
洛河北觉得好笑,趁她没注意,拿起了他的“杰作”,“噗,凤妖妖,这都是你画的啊,这水平也太菜了吧,哈哈哈。”
凤妖妖一把夺了下来,“洛河北!你过分了啊!再说了,我画的就怎么菜了,这还是你呢,你瞅瞅,你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还能怪我画技拙劣吗?”
洛河北满脸无语,“啧啧,凤妖妖,我觉得我还是低估了你。”
凤妖妖:“你才知道吗,现在高估还来得及。”放下了自己的画。
“对了,你刚才让我收拾东西,为什么啊?”
洛河北语重心长说道“因为汕书总隶需要找出抄书宫的奸细,彻底清楚余孽。”
“那不需要我帮忙吗?为什么总是显得我一无是处呢?总是被保护的那个呢?”歪了个脑袋。
洛河北揉了揉凤妖妖的头,凤妖妖一把打开他的手,“并不是你一无是处,你要有自信知道不,只是因为你的能力还没有到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尚在修行中,等你发挥出了自己的潜力,自然可以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了。也可以保护你想保护的人了。”
“说的对哦,好像就是这个样子诶,那我们收拾,收拾,去跟师父道个别吧,然后我回学堂。”说着手上已经动了起来,这一刻似乎显得格外乖巧。
“你还真是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啊,凤妖妖。”无语的摇了摇头。
凤妖妖一把拉过洛河北,“不知道行动的力量是很伟大的吗?快来帮我啦,磨磨唧唧的。”
洛河北无语的帮起了凤妖妖。
雀跃书堂内。
“这良辰美景夕阳醉啊,且说这天帝与这天后动人而美好的感情呢,实在是不宜多八卦,到此为止吧,今天的课业可以结束了。”老夫子合起了书。
“这夫子,还是真吊人胃口,啊,这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是啊,不过我可是听说了天帝和天后的故事,等会回去路上告诉你们。”
“嗯嗯,听起来很多的样子哦。”
“那是,这可是当时天界一桩美谈呢。”
学生三三两两散去了,老夫子看了看屏风之外的醉人的天际,和煦的微笑着走了出去,看了看这簌簌瀑流,满脸的惬意却又颇有感慨。
看了看,便离开了,而瀑流的琴声却又响起了,袅袅余音,极其富有穿透力。
“夫子,老夫子。”凤妖妖四处调皮的呼喊着,“这个老夫子,肯定又在水帘洞里带着呢。”
洛河北看着搞笑的凤妖妖,“水帘洞?你说的是水帘瀑吧,这三界之内,可只有这一处啊,这地方绝佳啊,怎么从你口中说出来,都成了搞笑的台词了。”
凤妖妖白了他一眼,“那你说,这入口在哪呢?”
“跟我来。”一把拉着凤妖妖,消失不见了。
老夫子正在静心的抚琴。
凤妖妖一个不稳的落地,“喂,洛河北,你行动之前能不能先通知一下啊。”
洛河北及时扶住了凤妖妖。
夫子的琴声戛然而止,“凤妖妖?你回来干嘛?这才离开几天啊?你就跑出来了?”
“还有你,洛河北,你带她来这里干嘛?”
夫子转念一想,“不对,洛河北,是不是抄书宫发生什么大事了?”
“夫子,你真是料事如神啊。”
洛河北松开凤妖妖,“夫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夫子皱眉:“嗯。”
凤妖妖气愤,“喂,老头,洛河北,你们有什么秘密,还需要避开我啊,过分了啊!”
空留凤妖妖气的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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