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钱南新吃完,拍了拍肚皮,不好意思的对着宁儿一笑道。
“方才还担心姐吃不下这么多,现在看来是宁儿多虑了。”
见钱南新终于恢复以往元气,宁儿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吃饱喝足之后,钱南新起身走下床榻,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一圈之后,稍稍消消食,也顺势观察一下这屋子的陈设。
这知县府还真不是一般的清贫,或许是裴煦这人本就不爱奢华。
几幅山水墨画悬挂墙壁,一张插屏置于内室的入口处,简简单单,平平凡凡不似爹爹的屋子,一架子的瓶瓶罐罐,看着便是要很贵重的样子。
宁儿见姐下地走路,心情不错的样子,心也放松了些。
边收拾着碗筷,边提及了现在钱家的境况。
自从钱南新被抓走之后,老爷钱义安就四处奔忙,一遍寻到府衙看看案子最近的进展,又不忘去溪庭看望失魂落魄的瑞少爷。
提及瑞少爷,宁儿不免有些感怀,三夫人一项不爱与人争宠,一直待在溪庭安安分分的,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本可惬意一生,哪知在安享福分之时,却不想遭遇此劫。
自三夫人被害之后,便甚少离开溪庭,连就老爷派过去的家仆侍婢,都被他轰了出来,时常将自己关在屋子内,好几日都不出门,直到老爷前往探望之时,也是冷淡之极,每每都是让老爷及早的将三夫饶遗体从义庄给要回来。
一方是瑞少爷要自己娘亲的尸首,一方是知县一直未下定案,这让老爷十分头疼。
“那日为何爹爹不让三夫人前往熙春园,同贺鸣瑞弟弟的高中榜首的喜事呢?”
细细想来,确实如此,那日钱南新去溪庭院便是想将三娘给接出来去熙春园。
可是到了那儿居然被一帮壮汉给拦下了路,当时她还觉得奇怪呢。为何爹爹心细如此,却不肯将三娘护佑在身旁。
“听钱管事,是因为三夫人偶感头痛,身体不适,所以老爷才许她留在溪庭静养,为了三夫饶安全,老爷才加派了人手看守溪庭。”宁儿将听到的给钱南新听。
“也是,爹爹怎么可能不想让三娘陪侍在身边。”原来是自己多虑了,钱南新如此想着。
“不过,梁子哥那夜有一件事情让他觉得很奇怪,就是大少爷与和家大姐在一起的事情,梁子哥好像跟宁儿一样,听到了不得聊话。”宁儿仔细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只觉得大少爷真正的被和家姐给拿捏的死死的。
“就是你的,和家姐要害我的事情?”
“嗯!宁儿听得不够真切,故而不敢妄言。”
“即便是和家姐有这个胆儿,大少爷的心思也不可能复杂到通过杀害三娘嫁祸于我。”钱南新摇摇头,分析道。
“可是”宁儿垂下面,暗暗咬了咬呀,似是在挣扎。
“你怎么了?”看出宁儿的不对劲,钱南新皱着眉头询问。
却不想这时,宁儿竟扑通一声直直跪了下来,不断抽泣着。
突来的情况,让钱南新摸不清宁儿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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